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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阅萼，“好看。”

鹤望兰撑起，“你亲亲我，我就知你没有生我的气，接受我的歉，我真的错了，我好后悔。”

“疼。”她握住他的手，“但是过了那会儿就还好。”

程阅萼顿了顿，“影响很恶劣吧，我们的视频。”

程阅萼抬起她的一条，就是带有天堂鸟纹的那一侧的细白，他的半褪在膝盖上，发抵她准备好的细红窝，那里死命地附，要将他卷，就像她攀在颈后的

程阅萼握住她的侧腰，像是握住了那株天堂鸟，“但会过去的，会过去的。”

程阅萼勉地扯了扯嘴角，“我本来还担心你傻到去把你爸骂你的话纹在上，还好你没傻到底。”

“还有呢？”

他会痛不生的，他会的。

“你到底了什么？”程阅萼的声音沉重起来。

他的指腹轻轻在上面碰，“疼吗？”

鹤望兰不知自己为什么这么想哭，程阅萼一直抚摸着她肤上的天堂鸟，看得很认真，“你不生气吗，不怪我，把视频发去了？”

鹤望兰望向程阅萼的睛，他真的得很好看。

“那你原谅我了吗？”鹤望兰从底慢慢积聚了泪，“我真的很抱歉，我太生气了，我什么都想不到，我只想要报复他。”

鹤望兰掀起了衣角。

“程阅萼，亲亲我吧。”

“他丢了工作，我被学校开除，没脸见人，算不算恶劣？”

她是个彻彻尾的疯。

程阅萼吻上鹤望兰时，在想，她这样的人能活多久，她的命究竟够不够让她时不时发疯折腾？

天堂鸟（12）

鹤望兰，又叫天堂鸟。

“你真的太疯狂了。”

其实她发的所有邮件，他都看到了。

“这样好看吗？”

“算，恶劣至极。”

“你说过的，我有神病，我可能就是一个神病。”

“我，把视频发给了他，还有……其他人。”

“我给你发的对不起，你有看到吗？”

程阅萼看见她闭上了睛，有泪珠落，她才多少岁？就已经疯疯癫癫，了令人悔恨终的事，她之后的漫人生中将会无数次地想起自己的举动，然后承受自己行为带来的不良后果，这后果将会伴随她终，或许折磨她，毁坏她，甚至杀死她。

程阅萼将她放在，把她上的衣服全除掉，她唯一的装饰就是那只天堂鸟。

“还有……这个……”

然而这些只不过是一时怒气的代价，竟没人能够救得了她。

一大片的天堂鸟在她的腰侧，枝叶一直延伸到肚脐，这是一朵，极富生命力的天堂鸟，它在了鹤望兰的上。

思天涯天堂鸟（12）

程阅萼看到那块肤的时候，其实松了一气。

她自己就是一枝天堂鸟，上又带了一枝天堂鸟，那她会不会飞向天堂？还是只是好的愿望？

鹤望兰没说她原本是要这么的，但是躺在纹店的椅上，她混沌的脑袋突然闪过一个念，如果有一天她的衣服再被程阅萼掀起，那么映他帘的就是一个不堪的污秽词语，这样不丽的自己她是无所谓，但没人会。

怎么会还好，程阅萼咽了，这么大一片的纹，怎么会不疼。

程阅萼说：“看到了。”

“所以你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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