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之私 第5节(3/3)

，带着众人一路往前，掠过生意最好的几家排挡，来到码最偏僻的角落。

“这家？你确定？”郑解元打量四周，满脸怀疑。

我勾了勾：“确定。”

显得格外寒酸的排挡，正在桌的男人听到动静回过，见到我时，脸上难掩惊诧。

“呀，纪医生？”我也装一副意外表。

纪晨风系着围裙，手上拿着块抹布，像是无法理解我为什么现在这里，问了一个听着有几分好笑的问题。

“你来……吃饭？”

围裙，他穿着寻常的卫衣仔，少了几分白大褂带来的冷，多了些随与平易近人。

“是啊，我和朋友们一起来吃宵夜。”在离纪晨风最近的那个位置坐，我叹着，“真巧啊，这样也能遇上。”

当然不是巧合。这家排挡的老板与严善华、纪晨风他们是多年老邻居，严善华每天会在结束医院保洁的工作后晚上来这边端盘打零工，而一到旺季人多，纪晨风也会过来帮忙招呼客人，从中开始，雷打不动许多年。

那只小王八制造的话题实在有限，为一步接近纪晨风，我也只能这样人工增加偶遇了。

“晨风啊，你过去端菜吧，我来招呼客人。”说话间，不远传来一熟悉的女声。

纪晨风回过：“就来。”他将桌上一份折起来的广告纸我怀里，，“这是菜单，你先看一。”说罢转离去。

他一走，前没了遮挡，正往这边走的严善华也发现了我。她双眸不受控制地睁大，一个“桑”字差要说，被我冰冷的眸光又了回去。

她急急跑过来，掌心局促地在腰间围裙上了好几：“坐……你们坐……都可以坐的。”

殷勤招呼着众人，在向郑解元介绍着排挡的招牌菜时，严善华时不时就会偷瞄向我。

这样偷偷摸摸的注视，并没有比光明正大的直视要好到哪里去，但如果特意，反而会惹人怀疑。

看就看吧，反正其他人是绝不可能猜我和她的关系的。

“你吧。”将菜大任给郑解元，我环伺周围，将视线放到了远纪晨风的上。

相较于码其它排挡十几二十桌的规模，这家“李叔排挡”只有三张圆桌，每张也只够坐五六个人，位置还是又偏又不起的角落，生意不好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我们一行人来之前，排挡里只有一桌客人，两个人，相比别家可以用“冷清”形容。

纪晨风将盛着的盘放，顺便收走了客人吃完的盘，期间他往这边看了一，正好与我的目光对上。

我冲他笑了笑，表现最大的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