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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包间充满了快活的空气，只有韩举暗自忧愁。

他快步向包厢外边走去。

步伐带飘，他走到了禇临跟前，笑着问：“喜什么味儿的？”

禇临便笑：“祝99。”

甜个啊！

事态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喜糖在手，姜予年挨个发过去，在他看来，这是好的象征，像是天播的，饱对未来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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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学习特别好，青坛前二十，跟我特别谈得来。”

——不少抠脚大汉、阿姨都指望这行增收呢，但愿他们发发慈悲别看上他哥。

趁抱抱小熊还没有回复，姜予年闭了闭，决定和盘托，他语速极快地阐明况：“我装女生骗她网恋，刚才发酒疯说要跟她通电话，现在急需作简单的变声。”

望着踩块西瓜就能上天的姜予年，韩举默默叹气，只希望那人真如他哥所说，是个靠谱的女学霸，而不是社会新闻上那网络骗。

“……”

在坐的学生有受若惊，姜予年以前是个不折不扣的狠人，压着七中褚昀打得人破血，跟现在这个微笑着发糖，逢人问起还一一解答的青年半不像。

禇临正准备去外边透透气，忽然收到这样一条消息，攥着手机的手了。

“那必须，我女朋友最可了。”

场起来后，便有人提要划拳，玩真心话大冒险。

“给，真有光，我女朋友也喜这个味儿的。”

他日我若为青帝：小熊你现在方便接电话吗？我好想给你打一通电话啊，我声音很甜的。

“……变、声、。”

禇临看到熟悉的糖纸外，沉默两秒后才：“柠檬味的吧。”

另一边，姜予年将消息发过去便清醒了，他石化在沙发上，心绪地震。

他总不能掐着嗓接电话吧！

“变什么玩意？变烧？”韩举一时没反应过来。

韩举不懂刚才还迷迷瞪瞪的人，现在不知为什么一脸悲痛，正想不通，他被姜予年一把抓住了胳膊，接着就听他哥沉声：“变声。”

他这人喝多了就发疯，韩举心中拉响了警报，在旁边谨慎地盯着，却发现姜予年只是看着手机屏幕神，不知在想什么。

等一首款款的男女对唱过去，姜予年才像是活了过来，睁着一双醉，解屏找到和抱抱小熊的聊天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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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角的弧度不住上翘，锋利邃的眉飞扬。

“当然漂亮了，今天暂时来不了，你想认识等日后我介绍给你。”

姜予年今天属实兴，运气却差，到最后喝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