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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九一开始会觉得痛苦，但被神族讨伐的时间久了，他整个人已经麻木了，麻木到，他甚至快忘了自己曾经在神中和摇光相的那段日。

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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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桑！你真是让我震惊到方圆十里地动山摇，我的姑，我猜到你来不一般，可打死也想不到你他娘的居然是六界主神啊！！！”

他不会甘心的，他和摇光之间，永远不会分输赢。

“阿九，这么久以来你残害了六界多少无辜之人，你有细细数过吗？”

每次刀剑相向的时候，两个人看彼此的神都冰冷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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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印前，烛九听连佑说的最后一句话。

被摇光封印的时候，凤凰血散发的红光十分刺，躺在玄武甲里的烛九久违地看到她里现一丝不忍。

他说完之后嘲讽地笑了两声，最后闭上睛时，摇光定定地看着他，满的怔愣和茫然。

相互争斗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怪？

洛桑一怔，飞快地床往外奔去。

他苦笑了一，“有些人生来便过得辛苦，既然如此，倒不如早些去往黄泉之，反倒能得一份自由。”

隔着一层火红的封印，摇光皱了眉，“我知你走到这一步是事有因，但错了就是错了，我虽与你相识，却也是六界主神，今日若是不封印你，怕是要愧对那些死去的亡灵，你……”

烛九和神族的这场仗打了很久很久，虽然两败俱伤，但最后输的依旧是自己。

白渠顿了一，放低了声音：“你睡了一个月不醒险些把他急疯了，这些天一直不眠不休地为你输送修为，直到昨天晚上终于支撑不去，倒了。”

封印生效，烛九觉浑的力气都要被走了，最后关，他费力地抬起一只手指向了摇光的心，“世人都说你心怀六界，仁广博，但依我看来，你这里空的一片，什么都没有。”

他确实和摇光变成了敌人，知他所过的事后，一向宽宏大量的摇光也了失望和不敢置信的神。

她似乎是要说“你别怪我”，但思来想去终究是说不。

洛桑这一睡，再醒来便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洛桑被她这声吼震得耳朵差聋了，她着发昏的脑袋等她吼完之后，直接问：“曜渊呢？”

她一睁开，最先看到的人是白渠。

烛九麻木地看着她，这关他忽然想起了很久之前被玉龙族削剔骨的那只小蛟龙，不知为什么，当时知他的场时，烛九从他的经历里窥见了自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