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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嫁妆没有了，没有什么可争执。你给秦家的聘礼，当年随我一起抬到赵家，存放在我的私库里。

赵二夫人脸上带着微笑，神如这初夏的天空一般温柔澄净，没有任何的怨怼。

只能呆呆地盯着她。

赵二夫人摇了摇：“赵芝元，从你在房时抱着我念别的女人的名字，从你抱着别的女人生的孩给我抚养，从你喂我吃绝汤时，我就没有在心里把你当我的男人。”

夫妻二十多年，似乎第一次这般好好看她。

赵二老爷脑海里模糊的记忆，在这一刻瞬间清晰了，大婚那一日揭开红盖，桌上的龙凤蜡烛的光映在她的睛里，也是这样的温柔，像是呈着光，对他和未来都充满了憧憬。

“你回来了。”赵二夫人瞧见赵芝元站在门，咳嗽一声，轻声慢语：“你回来的正好，趁着今日时光好，我们谈一谈和离的事。”

他蠕动着嘴，想要对秦蓁说些什么话，嗓被堵住一般，吞吐不一个字。

赵二老爷再不复之前的意气风发，神沧桑，浑透着颓然的气息：“你……能不能不要和离？”

赵二老爷懵圈了，一直以来，休掉赵二夫人迎娶冯柳儿是他的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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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里如今还有几百两银，这是我娘家接济的，你如果要的话，我们俩对半分一分，全都给你也行。”

赵二老爷心里像是缺失了一块，说不的空空落落。

一切似乎在一夕之间，全都变了。

如今不用他费尽周折，说服秦蓁和离，她主动提起。

这才惊觉人这样的清瘦，衫穿在上，空的，似乎风一刮便倒。

是他……是他亲手扑灭了她底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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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我没有儿，你如今也不要我了。这是我的报应吗？”

第374章 我想为自己活一回

当年你闹着要娶冯姑娘，最后抱来一个孩，亲对我说这是你今后唯一的嗣，将避汤换成绝汤给我服后，聘礼我从私库挪来，充了公中。”

如今再次看见这样神平和，容光焕发的她，睛里的神采不是为了他。

赵二老爷心里突然不是滋味，秦蓁对他有怨，却也让赵煜平安大，纵然不如生母……他想到赵煜的生母，心里对秦蓁的偏见与不满瞬间消散。

他想娶的心上人，已经琵琶别抱，为他生的儿，也不是他的血脉。

印象中乌黑的鬓发，此刻生白发，面容染着病气，气极其不好。

停顿住脚步，看见赵二夫人在婢女搀扶，从屋里走来，她手里拿着帕，掩嘴咳嗽几声，脸愈发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