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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侃于大历朝忠心耿耿, 若被蔺璟抢先在曹侃跟前污蔑于他，那他再要将曹侃拉拢便是难于登天, 届时雍州将士与曹侃将士铁刃相接，虽说他李云辞未必会输, 可两四十万大军皆是大历民，实在不忍看见这样的自相残杀，独蔺璟那样的人坐收渔翁，故而才调转直往津沽赶来, 却不曾想终究是慢了一步。

闻言，许琮心一惊, 大骇不已，“王爷如何得知？”

……

第108章 大结局（上）

“王爷, 诸事可顺利？竟这样快？”

那厢许琮听罢，心亦是了然，何人会漏夜前来曹侃不得不迎，除开自家王爷，便只余金陵城的人，“王爷可将话跟曹将军说了？将军可信？”

只李云辞一个神，许琮便不曾多言，待谢过方孟后众人便策朝西去了。

他给曹侃看的是当初沾既在雍州衙署招供的供词，可上到底只说是与蔺手之人相，故而当时曹侃所言，言外之意分明是“他凭什么信他。”

那厢李云辞被方孟送城, 城外许琮等人正是翘首以盼之际，听着城门开，见着来人, 忙上前迎。

李云辞在圆桌之上写的是，“龙裔虚实，一探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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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那日贺瑶清分明说过刘嫔对蔺璟似有纠缠，可蔺璟那样疯又自命清之人，重生后眸中皆是执念，对刘嫔怕不过是逢场作戏，故而刘嫔怀的龙裔，当中蹊跷想来不足为人，亦经不起推敲。

想来先他刚至城外时，曹侃与金陵城的使者正在谈话，他屋后瞧了端倪，只当金陵的人躲在曹侃屋中，故而方才倒不能将话皆说明，只寥寥数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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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可能……先就在曹侃屋中。

只这样辛秘的事，他亦无真凭实据，只两。

至此，那使者才心微微安了心……

圣上早年至不惑，一直不曾有嗣，如何便这样巧，才刚染了恙那刘嫔便有了？

“龙裔虚实，一探便知。……

既蔺璟掌权, 唯一能跟雍州大军相抗的便只有津沽曹侃。

行三五里, 许琮回再也见不到方孟的影，只耸着的城楼在月中寥寥矗立, 许琮拍至李云辞旁稍后的位置, 关切。

声，“事不宜迟，明日便整兵罢。”

李云辞略一沉, “金陵城来人了, 想来就在曹侃府中。”

闻言，李云辞心微转。

良久，李云辞才亲启了，喑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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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方孟分明说曹将军是才起不久, 可屋中桌上那壶茶却只余半壶，想来是不久前有人来访才新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