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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心意说开后，相起来，好像更舒适，也更甜了。用过晚膳，桑宸还特地陪纪凤瑶在院里散了会步，告诉她一些自己小时候发生的趣事。

这人，而且幸运的是，他也心悦自己。

吓了纪凤瑶一，才发现她以为已经早起上朝的桑宸，还躺在自己边。

桑宸挑眉，一只手撑着脑袋看她，“今日休沐。”解释完又重新问了一遍，“方才在想什么呢？”想什么想得小脸红红的？

再度醒来时，纪凤瑶只觉得浑上都酸痛难受。不过那事，跟她想象中还是有些不一样的，虽然一开始也有痛，但是没有她以为的那么严重。而且到了后来，也不痛了，反而，反而……她不知该形容那觉。

“咱们今晚，一对真正的夫妻好不好？”他忽然翻，撑在她上，认真地看着她。

“好。”桑宸穿好衣服后，起开门，让外面候了一个早晨的女们，来伺候他们洗漱。

“嗯。”她相信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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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男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这辈，能遇上两相悦之人，是何其幸运，她会好好珍惜这份幸运。当然，在她的心，也有小小的遗憾和不安，因为面前这人是帝王，他永远不可能只属于自己。

既然心意已经想通，还有什么不好的。况且，再不给皇太后一个待，给天百姓一个待，她这个皇后，还真不用了。

可意已经去，她如何还能收得回呢？只能告诉自己豁达些，走一步算一步，等哪一日，她实在接受不了他有其他妃的事实，或许她会选择离开。

这个世上就是如此现实，大家都觉得，你若尽不到自己的义务，那便不该霸占不该属于你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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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两人并排躺在床上，像往常一样聊了会儿天。不知怎的，又提到皇太后今日跟他聊的话题，纪凤瑶刚想鼓起勇气说自己愿意接受他的，他便主动提，想跟她圆房。

“用早膳，臣妾有些饿了。”纪凤瑶拥着被坐起来，睛却不敢落在桑宸上。

“你不是上朝了？”她的声音只比他的还要沙哑难听，像个破锣嗓。

“不怕，我会温柔些的。”桑宸轻轻地在纪凤瑶额上印一吻。

“没什么。”她拉被，捂住自己的脸不给他看。她怎么好意思承认，自己在想昨夜的事。

见她这么害羞，桑宸也不好再捉她了，帮她将被拉好，“好了，不逗你了。”然后径自起穿衣裳。“你要继续睡？还是起来用早膳？”

纪凤瑶闭上睛，不敢同他对视，但她肯定地回应了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