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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以菱打断：“我知你的意思，但是我和你又不一样，我不觉得任何人碰到任何事，都应该原谅或是放过。”

单以菱接着问：“然后呢？”

单以菱嘴微微嘟起一，“怎么还说……”

小鸭嘴疑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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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讲哦，已经过去的事，和现在没关系的。”

郑嘉央拉他的手，峰轻轻碰了碰他的指尖，：“我有想回到七年前，从我刚遇见你开始。”

郑嘉央眸中微动，单以菱抬手捂住她的嘴，“你知吗？你这样显得……你很小家气。”

他说的确实是对的。

一个还没有芮芮大的小孩，那时候她该有多绝望？

郑嘉央轻笑了声，“是在晚上，我的意思是……”

“然后，我那时候什么都不知，不懂得韬光养晦，太锋芒毕，难免遭人嫉恨，好像是三四岁的时候，被关在一个非常脏的地方，两天后父君才找到我，之后便有些……挑剔。”

单以菱眸微张，认真听着，有些好奇，那时候是什么样的啊？

“我小时候并没有那么净，与人接时也不会觉得恶心。”

小鸭嘴：“……嗯嗯？”

郑嘉央拍拍他的，“我好像不太能过去哎。后来我知了是先君后所为……他可以说是死在了我的手上，他死了，我走他寝殿的时候，心里特别放松，觉天都亮了几分。”

郑嘉央难得犹豫，轻了角，“我……你知侍侍寝，一直都是在乾元。”

什么？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对，边说边用力了，“一都不大气，我们现在想得不应该是怎么治好我吗？这才是有用的呀。”

郑嘉央：“回到七年前，我刚登基的时候，后刚开始有侍，我那时就可以直接告诉你了……不然现在都有些不知该怎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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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不是什么原谅或是放过啊，没到那地步，你不欠我的，你心中没有我时发生的事，我不会怪在现在的你的上……你也没必要。”

郑嘉央把他的嘴成小鸭嘴，不让他说去，“我知了，但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郑嘉央静了片刻，：“我小时候……”

她小时候？

“……啊？”单以菱：“那你是不是早上得呀，然后来天就亮了。”

他声音清亮净，驱散所有霾，“你想报复，这是你的选择，我并不觉得不对，但是我怎么样，也是我的选择啊，你也不应该涉我的。”

单以菱回抱住她，漆黑的眸里慢慢都是她的倒影，认真：“不怕不怕哦，没关系的，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