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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石车在这个时候，便是堪比火炮的重武，摆几架放在那儿，哪怕不动，都能当杀手锏震慑敌人。

若他们手中还有足够的武，背后还有大的补给，那么大可用箭雨将敌人退至无法使用火药的远。

城墙八米，厚十二米，城门后是的拱。

废铁被砸成小铁片，混着火药和燥沙土一起葫芦里，被小心翼翼地包裹在厚厚的棉袄里，运到东都城。

外城的城门是被火药炸开的。

只不过罐太重，为了赶时间，密信先到了，他们在加急赶回东都的路上，才碰到送罐的人。

祁景闵的咙艰难地了一。

祁廷手指碾了碾罐里的东西，咬着牙轻轻了气。

于是无人敢拦，也没必要再拦。

有幸活来的士卒们终于见到了火药爆炸的真面目。

东都城外城城墙八米，一个被满的葫芦重两斤。

废铁，棉线，还有……葫芦。

“那投石车呢，不是还有投石车吗？”后又传来问话声，“我听到投石车的声音了。”

乌骓踱着步，蹄铁踩在冷的青石砖上，让人忍不住从脚底升起寒气。

前些日，送到伊吾郡的不止密信，还有好几个罐。

“这就是火药啊，也太吓人了。”何成一脸黑灰，瞧着城楼上冒起的黑烟和火光，还有一片片跟割韭菜一样倒的士兵，喃喃自语。

“投石车？对，投石车是有，可石呢？”

少年沉默良久，憋得眶都泛了猩红，终于令安营休整一夜。

那时，他们已经赶了一昼夜的路，人受不了，也受不了。

冒的不是灰烟，是黑烟。

黑烟和火光在城楼上炸开，大的声响带着可怖的冲击波，还有从里面炸来的铁片，轻而易举便能带走一大波敌人的命。

*

但后来事实证明，能休整的只有，他们这些坐骑不如的人，还要被派去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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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投石车。

就连祁廷这边的人也忍不住啧啧赞叹。

那方才外面那些大的，什么东西砸在地上的声响，是什么？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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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溅来的不是瓦片和木渣，是温鲜红的血。

但他们没有。

两千人，只是两千人，敲开了大徽国都，东都城的外城门。

主簿冷笑一声，扔最后一句话，背着包袱逃难去了。

可。

没人知那一个葫芦，为何会有如此威力。

能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