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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说你这个人心思谋算敛至极，让人猜不透呢。”琉璃瞪，“你还敢怪我？”

崔言书笑，“你觉得我在意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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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

，我后来给扔去库房了。”

崔言书叹气，“当时我那好堂兄不是还没手抢我那未婚妻吗？”

崔言书见她不说话，低声说：“无论文臣，还是武将，切忌十全十，让御史台的言官找不丁儿诟病的朝臣，也绝对不是个会让帝王放心的好臣。我娶了你，大约将来还得谢谢你的？”

琉璃：“……”

“是扔去库房了？还是觉得自己总是打打杀杀，舍不得用，怕用坏了，给收起来了？”崔言书盯着她，“我对女孩的心思也猜不准，你别糊我。”

话是这样说的吗？

琉璃咳嗽一声，扭过脸，“我江湖，多年陪在小边大，你将来定会官厚禄，成为国之重臣，若是娶了我，唯一让人诟病的，便是你的妻不显赫了，我怕你会后悔。”

琉璃想说不在意吗？但话到嘴边又想起，这个人是崔言书啊，他既然今日跟她这么说，自是想好了，不在意的了。

他叹气，“掌舵使给我的府邸，我住着空，冷冷清清，崔言艺大婚那日，我就想着，我什么时候才能大婚？掌舵使骂我笨，也不算骂错。平白磋磨了许多好时光。”

崔言书也笑，“你若是读书少，谁读书多？我比你读的书的确大约要多一些，要不然以后我陪你练剑，你陪我读书？”

“说说而已。”崔言书委屈的神，“你说心仪我，但我却瞧不你待我是否比你手中的剑更好，着实让人挫败。”

这话就让她无法反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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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立即站直了，“所以，崔公，你是告诉我，你也不那么君吗？”

崔言书见她不说话，微笑，“今年天，我去了一趟山，山的大佛寺香火旺盛，最名的是大佛寺卖的平安符，我本来求了一个，后来觉得不大好，便求了两个，请僧诵了一遍经。一个给了你，一个给了掌舵使。”

“嗯。”崔言书，声音极低，“所以，琉璃姑娘，我这个人并不好，你还要吗？”

“什么是立不清？”

“是我的错，不敢怪你。”崔言书连忙：“若你要我，我以后在你面前，自是再也不敢了。”

她被逗笑，“别以为我读书少，你就糊我。”

琉璃睛直眨，“你不是说要娶门贵女吗？”

他说到这，声音压低了些，“但我回来后不敢说，怕掌舵使骂我立不清，却敢来招惹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