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变徵（21）(4/4)

之势。李将军见大势已去，不愿让郡兵们白白送死，才主动令给郡兵统领们，要求他们带着郡兵们通过段达等人的防线各自返乡。随后，四千博陵骑兵寡不敌众，被两支瓦岗军联手绞杀于黄河南岸。

但这话不能如实说给皇帝陛听，否则不知有多少人要掉脑袋。逝者已以，不能因为一个可能已经不在人世的失败者而再毁掉更多的国家石。

“天！”萧皇后再也持不住，整个人都了去。在丈夫中，那个少年是大隋朝最后一梁，虽然他也姓李，很可能正应了那个桃李的民谣。但夫妻二人尽量不去想坏的一面，把朝廷复兴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上天赐来的绝世勇将上。没想到，留守东都的人会如此“聪明”，聪明到自毁城。

“有人看到尸么？还是瓦岗军凭尸索赎？要多少钱，我来。你们尽派人去应来！”被两名女用力搀扶着，萧皇后依然觉得脚发。抹了泪，她语无次地追问。

“至今没发现尸，那两天雨太大，估计被河冲走了！其他消息也不确切，臣等已经令地方官员和各位监军们重新写一份详细奏折上来，把事的起因和最后结局写清楚，任何人不得蓄意隐瞒！李将军的后事，臣等也商量过了。就张老将军先例，决不亏待了他的家人！”唯恐把自己也牵连去，虞世基赶在旁边补充。他相信东都方面会给一个说得过去的答复，也愿意给李旭一个令人羡慕的后哀荣。

只要能把前这关糊过去，他和裴矩二人刚才甚至商量好了抓两个替罪羊来，以免此事牵连太广。

“人都没了，再调查真相有什么用？封个再的官爵有什么用？难还能让他活过来么？还是为了天悠悠之？”萧皇后以手掩面，哽咽着质问。

背后的那些猫腻她约略也能猜得到，那个少年过于正直，过于善良。总是一厢愿地把所有人往好里想。却不明白这官场本来就是世间最肮脏的，不能和光同尘者，最后的结局只有毁灭！

“娘娘保重！”裴矩和虞世基赶向后退了半步，观鼻，鼻观心，以免看到更尴尬场面。

乎他们二人的意料，经历了最初的弱后，萧皇后快速镇定了来。“就这些么？”她抹去腮边的泪，冷笑着向两位肱之臣询问。

“就，就这些。臣等不知该不该让陛，陛知晓？”裴矩和虞世基二人被萧后盯得脊背发凉，低着，有气无力地回答。

“还是，还是别让陛知了吧！反正已经到了这般田地！况且你等已经瞒了他那么多，何必不再多瞒一件？”萧皇后笑了笑，命令。脸上的表突然变得轻松，仿佛顿悟禅机般，瞬间放了心所有负担。

“但，但凭娘娘主！”裴矩和虞世基互相看了看，然后迫不及待地回答。一件让人魂飞魄散的消息居然如此轻松地就能蒙混过关，早知如此，大伙又何必自己把自己吓个半死！

“陛刚刚睡着，你们去理其他事吧。等他醒来后，自然会召见你们！”萧皇后回看了看醉梦中的杨广，笑着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