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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低笑：“刚才是谁，一副与我算账的样。”

容笑了笑：“我是这样一个人，同门师只要提不过分的请求，就愿意满足。”

那个时候，他听从宗主御清真人的指令，正在北洲剿灭族，得知祝牧歌被判决时，他什么也不顾，忘记了宗主的教诲与叮咛，踉踉跄跄爬上剑，飞回了凌虚剑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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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确认完毕，青云老达判决书，当即判定祝牧歌死罪。

此事在宗门引起轩然大波，昔日第一人竟这等丧心病狂之事，大家难以置信，议论纷纭。

如容见死不救，就不是容了。

她低着脑袋，不自觉嘴角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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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起，她看到的不是老，而是多年不见的符煦，脸逐渐变化。

“……”

“我在坟前奏乐曲，并不代表我的心意。”容继续分析，“边可曾还有其他人？”

尽两人恩断义绝，再怎么说，也曾两相悦，他说：“愿意用任何代价赎她。”

过了三天，青云老收集证据，意外地查当年破坏结界的罪魁祸首，和这次暗中勾结伏正清的人，恰好是同一个人——祝牧歌。

自关牢狱后，没有一个同门曾来探望。

被劈盖脸地骂了一顿，符煦脸青红加，毫无办法，去见了祝牧歌最后一面。

他在后笑，笑得她耳朵红了。

没立即见祝牧歌，而是拜见了青云老。

青云老恨铁不成钢：“你拿什么赎？门规的权威不可侵犯，这次饶恕了她，一回大家犯了重罪，脆都原谅算了？你竟把门规当成儿戏！”

即使在牢狱中，她依然穿净整洁，眉梢角无一不雅的气质，仿佛待的地方不是牢狱，而是金碧辉映的殿。

当有人脚步声走近时，她以为来的是青云老，冷冷：“不是说明天才执行吗？”

重绵努力回想，思来想去，除了坠崖救人以外，所有发生过的女主与男二的互动，都发生在符煦面前，非常刻意，好像与他所说的演戏相对应。

一直以来的小别扭和担心突然间烟消云散，她与他五指相合，心释然了许多，“反正是书里的人，跟你没关系。”

一时间，不论舍，还是五蕴潭，甚至连门剿的弟都听闻这一匪夷所思的事件。

“……好像是苍玲然主动提奏乐悼念的。”

符煦也听说了。

扑通一声跪到地面，低，恳求老饶恕祝牧歌一命。

“没有的事。”她睁着睛否认，往前走，“我刚刚是在告诉你这个世界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