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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合格的执行者啊！那些话本，说开了就是一个个小世界。哪个世界没有无辜的炮灰啊？凭你一人之力，要拯救他们，得等到何年何月？”

他想，如果他问奕瑶的份，她大约不会隐瞒。可转念一想，知不知又有什么区别？无论她是谁，她都是他的恩人，是他的领路人，是他的伙伴。

“这就是你平日所的那些任务啊。”奕瑶后退了一步，“你瞧，这里面哪一个没有枉死的炮灰……”她叹了气：“不过，能他们所在的世界的人，却不多……只有那些意念极的人，才能把他的不甘送到这里来。可惜凡事都有代价。”

“我……”陆文轩沉默了，他还真的以为就他一个。毕竟，他从未见过旁人。——诚然奕瑶在一开始说过这样的话。但她对他说的话多矣，那些语气不大好的，早就被他给忘掉了。——毕竟要和一个人久相，若是对不好的场景念念不忘，那生活该有多辛苦。

“我一开始才糊涂呢，一个小炮灰，那时候不甘心，就想自救。后来还真有人教我，带我，让我一一成了今天的样。我最初带你的时候，也未必都是对的……”想起了那些旧事，奕瑶又是一笑，“你怨过我是不是？我不是个合格的带领者。”

陆文轩的视线随着鸟雀，直到它的影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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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看之前所见过的“灰姑娘靠边站”系统和“专业渣”系统，不都是一个系统只负责一个宿主么？萧悦还更换过系统呢。

奕瑶狡黠地笑：“你不会以为，我手上只有你一个人吧？我说过的啊，像你这样不觉得自己渣的渣男，想以自己的灵魂挽救家人命的不知有多少……”

是了，奕瑶从没说过她是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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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就要分别了吗？”陆文轩不知该说些什么，成了合格的执行者，然后呢？独自执行任务么？怎么执行？怎么接任务，他又该些什么？

一白光闪过，他只觉得额端一阵清凉，意识眨了眨睛。这一眨不要，他前骤然现了许多光怪陆离的画面。

“奕瑶，你……”

“算了，不说这些了。”奕瑶笑了一笑，“以后，时间久了，你自会晓得。”

“这个不忙。”奕瑶在他面前站定，踮起脚尖，右手在他额拂过。

他伸手去碰，竟是一卷一卷的书本。他愣了一愣：“这……”

“原来如此。”所以说，他并不是特别的啊。

奕瑶对肩上的鸟雀说了一句什么，那只鸟雀扑闪着翅膀飞走了。

她永远是他心中那个给了他希望的白衣仙。

陆文轩沉默了，他手上的书卷似乎沉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