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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其实……”

“爷爷，我不想见。”十一打断他的话，“我只见我认识的那一个，幻。不是他，我见着又有什么意思？等神君回来的时候，我去跟他歉。一直以来，是我不懂事，给他添麻烦了。他怎么责罚，我都认了。”

十一放手中的红线看着他：“爷爷……”

哭就更丑了，还是笑起来好些。

“爷爷，咱不说这个行吗？”十一再次打断他的话，“我认真牵，不分心，不错。”

十一每日就逗留在红线阁，帮月老整理姻缘簿牵红线。她再也不敢大意，极为认真。

月老叹气“罢罢罢，不说就是了。你若累了，就去走走，风华殿外，好像你有新妹了，司命神君对她还没对你重视。”

如今，她的胳膊光洁如玉，看不一丝被咬的痕迹，就像那个黑衣少年，似乎从来从来都不曾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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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明显觉到以前叽叽喳喳的十一话少了许多。他也想让她去走走，散散心。她却没有外的心思。月老倒是想让她继续界纠错，可是司命神君临走前，嘱咐过了，在他回来之前，一定要她留在天，哪里都不许去。

十一认认真真地系红线，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似乎忙碌起来之后，将一切的烦恼都抛之脑后了。

她在人间久了，见多了人生百态。她想，可能夙止对她就像是对自家孩的恨铁不成钢吧。因为寄托了太多的希望，才会那般失望。凡人说“多多女多冤家，无儿无女坐莲”，若没有她整日闯祸，夙止想必会轻松许多吧。

可惜她外貌上不让夙止满意，又委实称不上聪明伶俐。以夙止的能容忍她至今，不得不说，着实不易。夙止是真的想倾尽全力培养一个他心目中的仙。她让他失望了。

有时候，月老看着她会忍不住叹气，这孩去了一趟人间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虽说现在事细致，很是懂事，但他还是更怀念那个活泼好动的十一。

论亲疏，月老与十一自然不及司命神君亲近，也不好涉他的安排。好在十一也没有去纠错的心。司命神君另外安排的有妥帖的人手去纠正错误。

月老对她说：“孩，你若是真想他，说来，真正的顾清风就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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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很多时候，她会放手里的活儿，神地盯着自己袖挽起的胳膊。曾经有一条蛇，不止一次的贴着她的胳膊，咬过她的手腕。

月老咂咂嘴：“其实，我想跟你说……”

十一笑笑，或许吧，夙止虽然不大待见她，但至少也不曾薄待了她。哪怕是她闯大祸，他也没有真的把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