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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眸的神明脸上带着正经，他轻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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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样我会忘掉小费的吧。”我歪了歪脑袋：“然后再像从前一样, 完全漫无目的地活去。”

“因为这件事的因果并没有那么简单。”夜斗这样回答。

“但就算是夜斗，也没办法直接帮小费把‘书’拿到手吧。”趁着费奥多尔去跟其他人见面的时候，我又单独找到了夜斗。

夜斗看着我的面孔，隔了很久才轻轻叹息了一句：“……其实你并不需要那么。”

“但是夜斗可以不是吗？”我眨了眨睛：“作为神明的夜斗, 想要杀死我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吧。”

我从袋里摸了一枚五円的币。

“是这样没有错。”夜斗的眉轻轻蹙了起来：“不过在此岸已经没有能够杀死你的东西了。”

“我的神可以斩断人与人之间的‘羁绊’，只要斩断了那些……”

跟着无惨大人寻找了几百年蓝彼岸的我对求而不得这件事最为清楚，彼时拥有无限漫生命的无惨大人都没能在有生之年寻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相较他而言, 费奥多尔的生命实在是短得有些可怜。

“所以如果一直到最后, 那个小鬼都没能顺利找到想要的东西对话——”我看着夜斗, 让自己的角维持在上扬的状态：“我想委托夜斗，到那个时候把我也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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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跟无惨大人之间的‘咒’, 如果能够顺利解决的话, 我的生死也就不会再被其他的东西所束缚了吧。”我用故作轻松的吻说着。

轻垂, 我了一气：“之前我的确是那样想的，只要活着，总不会太坏, 就算没有目的，没有任何活去的意义，但活着本也一定是相对来说比较好的事。”

“嘛,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我轻轻鼓起了嘴：“不过也没关系, 反正我也没指望夜斗能在这件事上帮忙。”

“但我发现不是这样的。”

就算有我在一边帮忙也是一样, 我实在没有信心可以在短短几十年的时间里帮助费奥多尔找到想要的“书”，更何况人类的本也是脆弱的，谁也没办法确定明天和意外究竟哪一个会先来。

再次抬起视线，我直视着面前神明的睛：“活着是为了经历让人开心的事，是为了遇到值得在意的人。我大概再也不会，也不需要遇到一个像小费一样可的家伙了。所以如果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话，那么我是不是活着也变得不重要了。”

“所、以、说、”我拖了音调，有些不满地说着：“我并不懂什么因果的东西，夜斗只需要告诉我能或者不能就好了啊。”

到和能够得到完全是两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