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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间有没了底气。

我离开东京的时候还是大正年间，那会儿街上已经有了电车，汽车是稀罕玩意儿，从街巷尾的建筑到人们的穿着透着和洋折衷的影。吉原的夜晚总是闹非常，而浅草的夜集和银座的酒吧街也总是熙来攘往。

“我在说我好无聊。”我鼓着脸颊又抱怨了一遍：“整天只能呆在据里，也没什么其他的事可以，再这样去我就要发霉啦。”

“超级不开心！”我没好气地说着, 一面也伸了手，在少年致的脸上了起来。

“晴不开心吗？跟我一起来横滨。”不等我发作，少年忽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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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竟有些楚楚可怜。

街上的风景已经全然不是从前的模样，来来回回走动的也只有成片穿着黑白西装的“复制人”，电车的线路像是蛛网一样低错落着，在林立的楼中间，人的影不免显得格外单薄。

“所以晴不喜跟我在一起？”少年没有挣扎，但许是因为我得有些用力，他的睫上似乎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然而在看到林立的楼和矮错的电车线路的时候，我一时间竟然有手足无措。

其实过去的那些事，费奥多尔从小到大也听我讲了不少，而且他自己也经常到搜集资料，所以我能讲的大分容他其实都知。

“那我们去东京吧。”少年忽然说：“明天就去。”

“有一百多年了。”我轻声说。

不过费奥多尔熬夜惯了，突然想要早睡也不容易，于是我索缩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地给他讲起了东京好玩的地方。

而这样的动作无疑会让我的怒火烧得更旺。

我正说着, 少年忽然伸了手指, 在我脸上戳了一，于是藏在腔里的空气顿时漏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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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也不打断我，只是听我兴奋地回忆之前的事——

去东京的前一天晚上，费奥多尔难得地早早结束了工作爬到床上，反而是我因为过分兴奋而完全睡不着。

“我……”

——*——

“晴也有很久没回来了。”走在我边的少年握住了我的手。

揽住少年的脖，我靠在他耳侧小声嘀咕着。

“喂！”

“是喜的吧。”睫懒懒地向垂去，少年被我得扭曲的面上也带上了笑意：“我也喜跟晴在一起。”

“——诶？”

“是横滨太无聊了——”

“已经过了一百年，会发生变化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吧。”少年又说：“之前晴一直在其中验，所以觉不到，但大正的东京跟江时代的东京也不一样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