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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看来，对蝙蝠侠来说, 永生并不一定是一件坏事，因为陪伴着他的还有另一个孤独而伟大的灵魂。

“或许布鲁西宝贝儿说的没错, 一个人的永生可能是宇宙中最可怕的刑罚, 但如果有不舍分离的挚友或者人陪你一起, 这或许是另一恩赐也说不定, 毕竟在合世界里超级英雄的觉其实不错，我还想和老冰儿们继续共事的, 当然, 最重要的是世界合带给其他世界的超级反派, 我们有责任解决这个。”

现实宝石的人类拟态是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或许是参考了布鲁的气质和选太审，总之以太粒的人类形象廓看起来居然有像布鲁斯，俊的小脸上还带着婴儿，但是气质……嗯，可的一塌糊涂。

托尼那双焦糖大睛里所有的沉重和严肃全一扫而空，他若有所思的：“更何况我老爸都已经唠叨过我好多遍养生问题了，他和我妈现在跟我视个频都恨不得把我到薏仁枸杞泡的养生茶里去，说我看着不像他儿反倒像他老丈人，说真的，我也不太想他们两位白发人送黑发人，我老爸前天还在问我和佩珀的婚期。”

“是的，没错，你说来了，亲的布鲁西宝贝儿。”

托尼一脸笃定，语气幽幽的：“看看你的人设吧哥谭王，跟我几乎一模一样，只看你的表我就知你在想什么，你简直就是在冲着我的耳朵大喊——这他喵是天上掉来的馅饼吗？我可以弥补一切遗憾，而且有那只外星救难犬在，也可以忍受一切永生的孤独和绝望。”

“这大概就是我不喜和聪明人说话的主要原因，他们总能把你还没来得及装x的分都用自己的猜想补全，而更过分的是他们的第六似乎永远都是正确的。”

只不过和其他超级英雄不同的是，布鲁斯有一位生命接近永生的挚友，那个来自堪萨斯农庄的小镇男孩克拉克，同时也是蝙蝠侠的搭档超人, 他温柔而正直，定而悍，远在布鲁斯思考永生的代价和可怕到底是什么之前，这个孤独的外星人就已经不得不接受自己终将在时间中失去所珍一切的可怕事实。

布鲁斯冷笑一声，随后面不改的：“答对没有加分，斯塔克，更何况我只是想告诉你，素质停留在巅峰状态并不一定意味着永生，我们依旧会因为各各样的意外或者战斗死亡，这意味着我们能够彻底决定自己的生命，它在永生之后留了一条退路。”

护的城市已经得到了本的改变, 但作为蝙蝠侠, DC黑暗画风的设定使得在某些方面, 他的夜巡和同反派之间的战斗可能要比复仇者们黑暗和有压力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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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微不可察的皱了眉：“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