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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神有些落寞。

浅金的神力稀释在空气里，纳西索斯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中了小哈迪斯的药。小哈迪斯缓缓收起手里的石刀，似乎相信了他的答案，态度也有所化：“我要谢你的善意，虽然这份善意来得莫名其妙，但我愿意相信你，愿意相信福柏的药不会错。”

着我有什么目的？为什么我的母神和兄弟妹都看不到你？”

哈迪斯更加警惕，再次追问他的意图。这一次，他使用了光亮女神福柏送给他的诚实药，淡淡的浅金的雾弥漫开，所有的虚假都将在光明的面前显形：“你最好坦白说来，你跟着我是为了什么！”

他是河神刻斐索斯的儿？可是他的父神此刻也还没有诞生。

纳西索斯告诉他：“我叫纳西索斯。”

在这境谈相信，是昂贵且不理智的。但小哈迪斯还是选择相信。他想，如果被福柏的药检测过的善意都不可信，他还能相信谁？还能得到谁的善待？

纳西索斯回答，没有片刻迟疑。

是不愿意回答吧？

因此明知冒险，他仍然选择相信——然后，把这个对他释放善意的人轻轻推开：“谢谢你，但我希望你不要留在这里，不要留在我的边，这很危险。”

纳西索斯只能说：“我无法回答你。”

在他发现自己无法离开的时候，他就暗暗定决心，要保护小哈迪斯，让他的童年更加快乐，更加安宁，更加幸福。

为他而看镜，为他现在镜里。

他该怎么说他的目的？他来到了镜里的世界，不跟着他，他所的世界就会崩溃？至于为什么瑞亚他们看不见他，他也无从知晓，无法解答。他只能沉默。

这个答案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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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哈迪斯皱眉，继续追问：“为了我什么？”

这次换小哈迪斯沉默了。

他是冥后？此刻正被未来的冥王抵住脖颈。

“我是为了你……”

然后，没有然后了。

“为了你的快乐，你的平安，你的幸福。”

纳西索斯。

光的味萦绕鼻尖，纳西索斯没有设防，被问了最真实的答案。

纳西索斯不好说。

纳西索斯偏看他，才发现他站在门的柜上。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差不多。明明还是个小孩，却不得不把一切考虑好，他告诉小波冬不要撒，那他自己呢？有没有因为向母神撒，最后得到一顿训斥和一个失望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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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哈迪斯没听过这个名字，又追问：“你的份是什么，目的是什么，不要逃避我的回答！”

份？

无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