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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西族？”

“能啊，怎么不能？这个世界上，凡是病总是能治的。有病就用草药治，心里有病就用心药治。总之，但凡是病总是能治的，不过是有时候得不到那合适的一味药罢了。”

“能治吗？”温问。

“您是中国巫师，我们是英国巫师。大家都是巫师，坦白说话比较好。”汤姆讲完这一句，才学着拱拱手，坐到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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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一都不糊的态度赢得了汤姆的好，谈妥了温的病，他们就开始闲聊。

老中医不以为忤，打了个手势，就见一个茶壶和三个茶杯“踢踢踏踏”跑过来，自己蹦到桌上开始煮泡茶忙碌起来。

“老人家别与他撕扯。”温跟着拱拱手，“我们是来看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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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回我拿蓝枸杞和紫血藤给你煮喝，你这心悸的病就能缓来；但要治，还得回大陆，合白山的圣泉养上两年。至于神魂方面——你跟益西族有旧那是最好的了，可以让他们去找刘家人，他们少数民族之间比较有共同语言。”

他给温搭脉：“夫人，你这是先天不足啊。”

温捧起杯喝了一，一气从腔到胃里，又顺着血遍全，她的睛一亮了。“我们跟益西族一直有联系——这茶不错。”

“你这个病啊，看上去是气血两亏，但既然这么多好药都没用，就是有别的病灶了。”

“两位，看病啊？”见是两位外国人，老人也没有丝毫异，反而很健谈，“呦，是这位夫人吧。”

“原来是假货遇到正主了，失敬失敬。”老人拱拱手，却没见多少愧意，“贵公司的药品在香江可是天价，小老百姓买不起。为了造福乡邻老朽才了这些药膏，没有别的意思。”

他说得太过轻巧，汤姆反而不敢相信了。他将一个药瓶怼桌上，顺手施了一个翻译咒。“老先生不要骗我们。这个东西是您这里去的吧？”

“什么病灶呢？”

“神魂不稳。气血不足我能医，神魂不稳我就医不了了。你得去西南找刘家人，汉姓刘苗姓仡肖的那家，他们研究神魂。再就是青藏原上画符的那家，他们的祖上懂……那个什么……对，时空。”

“对对对，就叫这个名。年纪大了，记不住事。”白老先生笑呵呵，给汤姆和温一人一杯茶，“益西族前几年打仗的时候被人踹了老窝，还去海外转了一圈。如今西藏还，他们就一直避在四川珠家人那里。”

老人“嘶”了一声，打开瓶闻了闻。一混合着力的药味，是‘柑橘一号’的仿制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