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后，我依然是公主 第11节(2/2)

叶静枫偶尔会询问两个婢的看法，李霄借着婢之给意见。

雨势逐渐减弱，狂风卸去了劲，浪回落，面慢慢恢复平静，一缕金的透过云层倾洒在面上，待乌云散去后，一切恢复如初，面没有一丝波澜，宛若一面明镜。

李霄也不回：“朕觉得目眩，要去透透气才能好。”

在琴弦上跃的手指猛地动，随之缓和了速度。

李霄暗，经验当然丰富，由他经手的土木构筑，不两年就会损毁，再由他去将功补过，如此反复。

“……”

司制房的绣娘们手上没有别的活，全员上阵，日夜赶工，短短半月，从里到外赶制了三十，全都试过去也是个麻烦事。

他日日跟在李霄边看得最是分明，角度的关系，偶尔还能看到朝臣跪伏后，角那抹没有掩去的鄙夷。

“殿这段，婢平生未见，那些绣娘定是想不到才会照着尺寸错了。”

常甸解释：“司制房将新衣送过来，殿正在殿试穿。”

晴澜的人早已习惯了李霄悄无声息地来，悄无声息地走，如果没有特地告诉他们要禀报一，皆是福摆一个动作就当作是见礼。

从这日起，李霄不再反反复复逛园了，一朝就直奔晴澜，听上两曲，再回去批复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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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偏向自己人，这件事由此演变成前朝旧臣和新君的较量。

*

半月后，李霄照例来到晴澜，却没有听到琴音。

李霄抿了一茶，闷闷：“好看倒是来给朕看看啊。”

有时候端坐在椅上，有时候翘着脚斜躺在塌上，有时候闭着，有时候一瞬不瞬地看着叶静枫的动作，像极了茶馆里不着调的宾客，越来越随，就差一盘嘎嘣响的瓜。

“殿腰肢纤细，这条裙太宽松了，要调整。”

叶静枫每日的时间安排很固定，这会儿正在抚琴。

“我觉得殿穿什么颜都好看。”

不知不觉走到了晴澜。

*

不过这也不怪李霄不尽责，李家的皇位是用刀剑打来的，李霄才二十，朝里面的多是德望重的文臣，有人别有居心，有人打从心底里觉得新君难以胜任，都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翌日早朝，李霄已经好准备与鲁国公一系就寝之事拉扯一番。

碧空之，一雨落平静的面，开一圈圈泛着金光的涟漪，接着有无数的雨滴坠，波越来越烈，如同煮沸了一般，溅起了星星的白浪，天空中乌云密布，狂风在天地之间席卷，浪越翻越汹涌，越翻越，天相连。

葛舟尧跟了几步：“皇上，折还没批……”

这皇，这墙之，不过是一个华丽的牢笼而已。

晃着脑袋，一副有成竹之：“会，他会求着娶你，如果他不娶你，就换个人坐那个位置。”

事前得他授意的辅国将军举荐了一位新提上来的年轻官员，随之双方展开了激烈的争论。

了朝，李霄一脸鸷阔步走在前面，葛舟尧抱着一叠奏折吭哧吭哧跟在后。

叶静婷歪靠着鲁国公的肩膀笑容：“那我就等着他跪来求我。”

葛舟尧叹气，皇上在他面前的表演越来越不走心了。

无人知晓残缺的琴谱究竟缺失了什么，只能凭借自的悟一遍遍尝试，选择一个最合适的。

很快发现了不合的，

鲁国公一开却是另外一件事，他要举荐一位前朝旧臣去赈灾，同时监受灾地域修复堤坝之事，理由是此人此前曾数次领这一类差事，经验丰富。

回到龙临，李霄脱掉繁复的朝服，换上轻便的常服，抬脚走向殿外。

殿里时不时传司制和两个婢的夸赞声，

“这个颜真是太适合殿了。”

李家篡位却不想背负骂名，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两全其的事，很多人都在等着娶他外孙女。

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一等就是小半个时辰。

“殿酥/丰盈，这件短襦太了，要调整。”

“铮——”

无论朝堂上掀起多大的风浪，晴澜里总是一片和谐宁静。

李霄中的郁结随之散去，心境奇异地变得平和，好似在狂风暴雨中接受了一场洗礼，有一畅快之。

“殿穿这真是太了，像仙女凡。”

李霄将整个皇踏遍了，不曾发现第二个如质那样的隐蔽之，到无趣至极。

李霄勾起角，在外殿坐来，噙着老父亲的吻：“那朕就等着看朕的公主穿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