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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

宋樾面平静：“聊聊你前段时间为什么不愿意跟我说话的事。”

“现在睡觉吗？”

她还有迷糊，靠在床，睁着一双发的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然后缓缓地、迟钝地将视线移，落在他手中的草莓和西瓜上，睫细微颤动。

“现在也没有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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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从被里伸踢他，声音闷闷的：“对，我突然又困了。”

宋樾叹了气，放垃圾袋，转走到她床边，凝视着她，不动声转移话题：“明天病能好吗？”

会，有的人生病时总会胡言语，她现在就于这理智与混合的状态中，每天都在“灵魂窍”。

“那你吃的什么？”

期末考试后没多久就要过年，阿九跟着谢青絮回老家看望外公外婆，晚上睡觉时有些不太习惯，拿手机望着微信界面发呆。

阿九眨了睛：“聊什么？”

宋樾还买了一些草莓和西瓜，生病也能稍微吃带维生素的东西。

阿九睡醒的时候，宋樾已经把反季节的草莓和西瓜买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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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了。”宋樾兀自收拾垃圾，也没抬答。

阿九病好之后颇有些提心吊胆，生怕宋樾想起那些事，过了几天发现宋樾波澜不惊得好像已经忘了之前说的那些话，便渐渐降低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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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我想吃草莓。”

窗外烟炸开，细碎的光映亮她床的一张照片，她和宋樾的合照，外公外婆特地买了个相框裱起来放在她小房间的桌上。

阿九：“……”

阿九立刻把被拉上去，蒙住整个脑袋，心虚瞬间拉满。

宋樾继续：“还有微信不找我聊天的事。”

“不是很困。”

宋樾索坐来：“那就聊聊天吧。”

“你为什么会忘记你吃了什么？”阿九追究底，“你是不是本没吃饭？”

“那我想吃西瓜。”

“阿月，你吃饭了吗？”

“那好。”宋樾顺势起，拎起垃圾袋，关门之前留最后一句话，“等你病好了我们再继续聊。”

因为微信发消息太多会惹人烦啊。

“现在没草莓。”

“忘了。”

阿九翻了个，想起生病时候宋樾说等她病好后再谈为什么微信不找他聊天的事。

阿九乖乖吃完草莓和西瓜，重新钻被窝，被盖到脸上，一双恢复神的圆，直直地望着他，声音的。

宋樾哂笑：“这会困了？”

“不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