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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阿九被她笑得浑发，顿了顿，怜地摸摸她的发，犹豫着：“嗯，我懂的。”

晚上睡觉前，阿九突然想起这个事，她本来想微信问陆青云，打开手机才想起来她和陆青云到现在还没换过联系方式，只得作罢。

课，有时候是课，他每次都考第一，老师从来不他睡不睡觉。不过我们这些人就不行了，上课睡觉是会被粉笔丢一脑袋的。”

阿九努力抿起嘴角，怕自己笑来。

阿九也乖乖坐好，认真，认真听课。

两人听着听着，听到放学，居然不约而同地忘了这件事。

陆青云：“……”

新的一周育课需要练习八百米，陆青云跑完之后整个人都虚脱了，半跪在场上扶着腰转一看，发现阿九也满脸痛苦，但她没坐。

这难不是一件好事吗？老师一定会欣的吧？难你们是在担心宋樾不睡觉，从此就不能刺激你们的学习了吗？

一班的同学们可真是学习啊。阿九的敬佩之油然而生。

阿九迟疑着：“所以你是想让我偷偷和阿月说，让他次考试努努力，考个第二？”

陆青云本不知她在想什么，搭在膝盖上的手攥成拳，咬牙切齿：“既然他不睡觉，就不能把睡觉的机会让给我们么？他不能顺便考个第二名吗？反正他都不睡觉了！”

数学老师课上最不能小动作，陆青云老老实实坐直了，匆忙留一句：“放学再说。”

她走一步，他退大半步，她再走一步，他再退大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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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樾拿着一瓶冰，正后退着引阿九多走几步。

明天再说吧。她想。

之后一连过了好几天，她俩都没想起来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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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你不懂。”陆青云变脸如翻书，狰狞着脸说，“你知吗，据我们观察，已经开学一个月了，可宋樾没有再睡过一次觉！课上课都没有！”

阿九酸的不行，想就地休息，可是宋樾不让她坐，非得用冰勾引她多走几步，还借给她一只手让她搭着走路。

陆青云的微笑渗着一丝丝看不见的黑，充满幽怨：“当然我们也曾抗议过，老师说我们要是也能次次考第一，课上随便睡。语文老师说这是一鼓励式的激将法，结果就是去年我们班同学的学习度确实大幅度提升了，连期末考试成绩都比二班多了足足十三分。”

好像也不是没有理。

阿九后知后觉。

陆青云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上课铃响了，数学老师踩着风风火火走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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