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4)

颜晴还是傻傻的，像是听懂了，又像是没听懂，她看起来很混，站在那里不是所措了很久，纪墨就梗着脖站在她边。

纪墨学着大人的吻说：“明天放学，在卫生室门等我”

她今天特地穿了一件红的连衣裙，还有一双得雪亮的小白鞋。

纪墨看着她傻的模样叹了一气，轻轻俯，在她的耳边说了几个字。

颜晴看着那堆鲜红的钞票，愣在那里。

纪墨径直向前走去，后又响起了嘲笑的声音。

纪墨直起，不自然的撇过，“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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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晴握着钱，呆呆的看着他走远了。

纪墨不由自主的了手里的杯，手指被掐的都没了血。

“别理他，和男人多了，那玩意面对娘们立不起来”

但校园暴力并没有就此打住，谣言越传越离谱，甚至连颜晴不是女的话都说了来，青期男生那些无发散的力就变成了一个个有模有样的荤段发散来，比如说颜晴胃不舒服呕了一，正好是自习课，老师去了，就会有男生说，怎么了，完怀上了？

颜晴低着跟在他后，脸上红的像颗熟透的苹果，不安的拧着手指，裙摆都快被抓破了。

接着，就是更加放肆的笑声。

只是彼时颜晴还小，单纯觉得那很好看，并不懂太多，脑里净想着好看了，都没认真听纪墨说了些什么。

颜晴见他不收，神古怪的看着自己，是把

终于，他等不去了，准备离开。

这是她最喜的衣服了。

“颜晴”

已经有十多天没说过话了，嘛突然叫自己.....

“啊....哦.....”

大家开始变本加厉的排挤她，发作业的时候故意遗忘她的作业本，害她没写作业被老师骂，桌面总是被撒上脏东西，课间只要一不在，书包就被翻丢在讲台上。

那声音没有，似乎也不打算解释，颜晴迟疑了片刻，还是跟上了。

连班主任都忍不住可怜颜晴，告诫大家不要欺负同学。

纪墨的脖颈和锁骨白皙漂亮，线条优，在衣领重迭，散发着诱人的甜腻。

说着把钱在了颜晴手里。

声音很轻。

这是纪墨第一次叫她名字。

颜晴也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安静。

路过客厅的时候，胡须男和胖却叫住了他。

再也没了往日的活泼。

一向被欺负惯了颜晴在看到那只死老鼠后也被吓得瑟瑟发抖，哭的泣不成声，班主任也吓坏了，厉声责问是谁的，但并没有人承认。

“少爷，要不要一起来看啊，多带劲啊”

这天，颜晴一如往常的放学回家，她低着，看到面前有一双锃亮的黑鞋，意识的抬，居然是纪墨，沉默的看着她，不知何意。

她有些错愕，有些心慌，“，什么”

忽然的，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包里掏了五百块来，递给了纪墨：“五百块够了”

“好”

手指今天有些不听话，怎么都不顺，终于，他放手里重新开始修缮的船模型，去厨房找喝。

颜晴懵懵的问：“什么是第一次？”

“跟我来”

她低，匆匆绕过去，没想到却被纪墨叫住了。

屋里很安静，那声音大家都听见了，颜晴甚至都没听懂，直到大家都看着她，她才反应过来，那话是说自己的。

到了无人的走廊里，纪墨拿了一迭钱，递给了颜晴，对她说：“这些钱给你，陪我过一夜”

客厅里的电视肆无忌惮的放着少儿不宜的画面，那妖艳的哭骂喊叫让纪墨没由来的心躁。

周五提前放学，晚上六，学校里空无一人，纪墨撬开了学校卫生室的大门，现在是初，天还很短，这会儿已经黑透了，连颗星星都没有。

颜晴却喃喃的开了。

“就像...和其他人那样，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