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2/2)

“你要去哪儿李先生？需要我载你一程么？”

弗兰克此时才看到这个坐在车里的天之骄，这一秒他无比厌恶这群自以为是在上的“英”们。

现在便利的荷尔蒙检测站到都是，你只需要付0.5元从自助机里拿到一个一次的血刺指，在指上一就可以放回机里，30秒后屏幕上就会显示你当的第二激素指标。如果要打印的话得再多给5元（而且还只是一张小纸条）。弗兰克家附近的这个算规模比较大的，有两个人工窗，主要是服务老年群的检测需求，或者是正式的报告打印也必须通过这里。

“喂，”  他像唤狗一样叫着这个看上去有些失魂落魄的Beta，看来他终于开始反思为什么自己会掺合到伊森·史密斯的生活里。

到了周六他没有去楼的咖啡馆吃早餐，而是直接去了五金店把灯泡买了回来。回家的路上弗兰克经过了一个荷尔蒙测试站，他只要再转个弯就可以看到自家公寓的大门，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却偏偏停了来。

“去98号公寓。”  弗兰克坐车面无表地说，他的手里攥着一张纸，上面是他的荷尔蒙查询报告，近半年来只有两条，一条是一个月前，如无意外应该是威廉调取的，虽然现在已经没有个人隐私可言，但他还是对这样的行为到恶心，而另外一条正是几个月前的28号，他清楚的记得，那正是他在咖啡馆碰见莱拉的前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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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他已经坐在了窗前，或许他的早就意识到要去这件一直需要去确认的事。

用词使用的恰到好，没让他到一不适），他准时起床准备早餐和午饭，然后去公司上班，无所事事一天后班回家给自己顿晚饭，接着洗个澡，在床上看会书再睡觉。

自从公司时查过一次荷尔蒙后弗兰克在这几年都没再查过，虽然激素平确实会在极小的区间浮动，但像他这样0指标的人本就没有任何可以去浮动的“东西”。和索菲亚在一起的几年里他早就查过无数次，不论通过任何方法他都不可能拥有哪怕一丁的第二激素。

弗兰克猛地反应过来，“抱歉，”  他说，“刚刚有走神，我是想问……”

“嘿，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对面的女生着一双像黛西一样汪汪的垂，看上去总给人一慵懒散漫的觉，她嚼着香糖问，“先生，你需要什么？”

等弗兰克走检测站的时候，威廉·K已经早早地等在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