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真正的恶魔(2/2)

“你以为你可以逃过官府的缉拿？”卫不决汗如泉涌，剧烈顫抖着。

“啊，你运气不错嘛！”吴慎行微笑，“我第一次转匕首，似乎有不顺手。接来，我得调整角度，兴许——”

吴慎行的边泛起冷笑，“看来今日是你的好日。不过，最后一次了，你觉得这一次还会那般好运吗？还有何遗言，趁早说。”

“既然以你的脑且都能逃脱，为何我不能？”他一边说一边继续旋转匕首。

“开始神智不清了吗？该不会你的命还未结束前，你就先发疯了吧？在你炸了佛堂，烧了卫府的之后，可有想过七七的无辜？可有想过凭什么她的命该在你手中终结？就为了你的私？这些年你又可曾为自己当年的行径而忏悔？”他又转了一次，可惜依旧是手柄对着卫不决。

“我向来笃信斩草要除！这，不也是你的信条吗？”他顿了顿，忽然又倒一把铅弹，快速地填装上一颗，“我要你尝尝当年七七所受的恐惧。”

“你说，当初七七能求谁呢？”吴慎行的一瞇，用力扣扳机。

“你······”卫不决瞪着他迅速拾起自己方才掉落的匕首，平放在面前的圆桌上，而后将枪再次抵住他的额际。

卫不决闭着的双，不停搐，牙关猛然被他咬得咯咯作响，静待着死亡的来临。

“吴大哥，吴大哥，我错了，我知晓自己错了。但是，你不能动手杀我！撇开我与皇上的关系，那杀人也是得偿命的，你要念芯日后该如何度日，是与不是？你可以去报官，亦或是放我走······我保证会离开这里，离你远远的，再也不会让你见到我······”

“不要？不要什么？当你雇人炸毁佛堂，火烧卫府的时候，可有想过她的恐惧？她的无辜？”吴慎行的语气转为千年寒冰似的冷冽。

“吴慎行，你是个真正的恶。”卫不决咬牙，如棉絮。

“放过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吴大哥······”看到这一次停在自己面前的利刃，他的神开始涣散，心知自己存活无望。

吴慎行不是什么无用的小虫，从来就不是！

“懦夫！”吴慎行冷看着卫不决的的，“有胆杀人，为何无胆受死？”

“啧啧，你的运气当真不错······不决，可要我暂停一让你汗？这间宅是我吴家的，我可不希望沾上任何卫家人污秽的汗渍。不过话说回来，倘若能用你的血洗净，我倒是不会介意。”

不理会他的恶言相向，继续旋转着圆桌上的匕首······

“我答应过念芯不会杀人。你，从今往后，切莫再接近我一步！如今你该清楚我的为人，再有回，我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守承诺。！”

“吴大哥，别······”

嘲讽的声音逐渐渗卫不决的知中，他微微地睁开，看见前景依旧，难以置信地：“我······我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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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不决双的瞳孔几乎已经大到了极致，有些不受控制地倾向前。

“我······你到底要我如何才肯放过我？我······可以把名的产业尽数给你，只求你放我一······”

“吴大哥，既然戚七未死，你就放过我······”

“若是匕首的利刃指向你，那我就立刻了结你，反之若是手柄指向你，那你就能活，我给你五次机会。”说着话，吴慎行就开始旋转匕首。

卫不决迷迷糊糊地撑起疲的双，看见吴慎行的掌心中不知何时多一颗铅弹来。冷冷的声音稍稍唤醒他的神智，他勉起，跌跌撞撞地逃郊外的宅。

，不要！”火枪已然抵在了他的额前。

他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