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心机纨绔的黑月光 第163节(2/3)

百笙随手扔了小木，抬凝神看向赵琼华，似是想直接查探到她心中最真切的念，不肯错过她分毫反应。

而她想要的, 已经不必多言。

显然她是笃定了百笙不会拒绝。

“或者说是，你的前生。”

“事到如今，我说与不说，对郡主而言都不是必要的。”

只要无关他人，无关北齐。

清楚知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百笙便也没同赵琼华多迂回，“郡主若是想问什么，直接问便是了。”

“郡主从前，是不是同人互换过命。”

她才隐约抓了什么一纵即逝的念。

百笙定定看着她, 似神又似在思索, 好半晌后她轻笑一声, 意味晦暗。

成王败寇, 因而被关押在狱中的这些时日, 她心中也未生半怨怼和悔恨；直至此时, 她看到赵琼华安然无恙地现在狱中，如此气定神闲地与她谈着这场她毫无胜算筹码的易。

可她瞧着赵琼华如今没半事的模样，惊诧之余更是惊恐。

与其杀儆猴大费周折地折腾许锦湘，倒不如她直接承了赵琼华这个。

皇帝意思是让许锦湘在这牢狱之中潦草一生，却也没说是让她寿终正寝还是被搓磨至死。

没再顾忌百笙的心绪, 也没再同她绕着车轱辘话，赵琼华开门见山：“既然百笙姑娘也有想知的, 不如本郡主成全了你, 如何？”

转念间想通所有后，百笙一边蹲，一边同赵琼华打着商量，以提自己的要求，“不过，我现在不想知是谁替郡主你解了压胜之术。”

从偏帮许锦湘的那刻起, 她就早已经看穿了自己的归。

*

就算是许锦湘恨毒了赵琼华，但这也只是立在她尚且存活于世的前提。

赵琼华定神瞧了她片刻后，在百笙多次画完又打散重画后，她这才声应：“你问。”

“郡主，许小就在里面了。”

一面等着赵琼华的应允，百笙一面重又捡起小木，在地上写写画画，都是一些赵琼华看不懂的东西。

一炷香后，司务这才领着赵琼华走到关押着许锦湘的那间牢房。

一个问题罢了，于她也无甚大碍。

而且百笙记得清楚, 没找到压胜之术的那个引，行破解, 只会让中咒人的境愈发困顿。

此背光，些许光从对面空房倾斜洒落来，能落到许锦湘上的便更是少数。方才刚一走近赵琼华就能察觉到一压抑。

都无法碰到这些东西。

“只要郡主回答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郡主想知的，百笙知无不言。”

赵琼华从地上移开视线，转而直直看向百笙。

“姑娘既然早已经推算本郡主今日为何而来, 那本郡主便也不同你兜圈了。”

她一字一句咬得十分清楚，声音回响在这空微黯的狱室之中更显清晰。

她这话看似是在与百笙打着商量，却没带半分征求或询问的意思。

没错过百笙表来的意外，她微微向后仰, 一手撑在后的榻上, “只是解咒而已, 百笙姑娘何必如此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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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她不说，后面还有一个许锦湘。

方才她确实好奇这位人是谁，只是她如今又变了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