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的事，他没同你说过？(3/3)

，早年间你我便有一面之缘。”

他抬起对萤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而后继续说，“只是我不擅治咬伤，便将你送了去，你母亲便独自留在府上。”

“咬伤？”

萤皱着小眉，思绪回到某个遥远的午后，她记得斜照房间，似有雀鸟的几声啼鸣，而后是一只通雪白的小狗，歪歪斜斜地跑来。

她的记忆并不连贯，但她记得它确是将她咬了，她哭得很厉害，着血的小手满院跑，那小狗便在后面追。

她记得自己被人抱起来，也隐约记得上了药。这是一件微不足的小事，原以为是哪个邻居家的小狗，不想竟是在韩府里发生的事。

也是从那之后，她便再没见过她的娘亲。

费氏留在韩府，捡回一条命，但神志不大清醒，大分时候都在睡觉，甚至还忘记许多事。

卢先生本不在意费氏的生死，只是由着大太太的嘱托样。她留在府中，于卢先生而言，只是方便他登门与大太太议事。

大太太自然那也不那么上心，将人安置在厢房便忘了，只待时间久了，给足了银，将人打发去就好。

“那时我只治病和善后的事，直到有一日，蓉芳说要想办法将费氏扣，这伤病也要拖一拖，又问我有没有诈死的法。”卢先生悠悠叹，“当时，我以为蓉芳想要了结这一桩案，不想她是要将人偷送去。”

“送给大帅？”

卢先生，“当初，蓉芳心的只有两件事，除了韩老爷，便只有宏义，我想，当初她请大帅过府一叙，商议宏义上学的事，却不晓得大帅是如何看上了你的母亲，便生了霸占的心思。”

萤急，“你服侍大帅，如何不晓得他的心思？”

“那之前，我并不认识大帅。倒是这件事之后，大帅对我越发信任。”

萤狐疑，“你从没问过？”

卢先生微微一笑，“知的越少，才能活的越久。我只把事好，其他的便是警署那边去应付你的父亲。”

“真是无法无天。”韩俊明又慨，又怀疑，“大太太从那时就疯了不成？”

卢先生摇摇，“是与宏义上学的事有关，是我的猜测，那女人不过是人往来。”

萤的眉皱得更了，“宏义…”

“他当时要念军校，可已经错过了报名的日，大太太拗不过，便找人来疏通关系。”

萤气得发抖。

寻常人家的命，都是可以拿来送礼的，是非黑白都可以不顾，韩家闭不提，警署草草结案，一己私的背后是她的离失所，与爹娘的两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