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死或重于不周，或轻若鸿羽(2/2)

“隔一段时间再涂抹景天。”

“你非是不听，还损失了十五个人，赤方氏人手本来就不够，你是想害死他们，然后多吃粮吗？”

妘舒把自己的真心话都吐来了，妘载则是叹了一声，但在妘舒的注视，依旧没有说话。

医者，不论是什么时代，都受人敬仰。

裂纹中淌的血和景天的泥合在一起，彼此不能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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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荼收起工，他的手上沾满了血与药。

妘舒自己跪在泥土上，边上的火光时隐时现，妘载坐在一个木桩上面，半张脸的光暗渐变，随着火的摇曳吞吐而不断更迭变幻。

妘载忽然提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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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山海中的异兽活动区域并不是固定在某一，就拿旋来说，中山经中也有它的影。

战士们也对他投去尊敬的目光。

一人事一人当，山海时代虽然没有这个词语，但是同样意思的词汇与神行为自然是有的。

“是我贪心.....我本以为钓到大鱼就能得到巫的称赞....”

草泥被敷上，赤方五的肌因为意识的反应而在搐，妘荼涂抹的很细致，而这无疑又是一次心理与上的双重折磨。

妘载语气很轻：“就这样？”

妘舒的眉拧在了一起，越发愧疚，而妘载此时拍了拍他，让他和自己来。

只有那大到号称为“王”的异兽，才会盘踞某座山，占山为主而不肯挪窝。

“明天开始你跟着妘荼学习草药辨认，好歹能有用，了事要懂得如何理善后，不要以后遇到祸事，就知脸一垮然后躲起来哭。”

妘载摇了摇：“我前两天刚说，在这里，我们不熟悉任何环境，唯一能够对抗那些山野异兽的就是靠火，但是兽呢，火再烈，毕竟不能焚江海，所以老族让你在边上抓螺，不让你靠近大泽近，就是这个理。”

.........

他正：“收起你的委屈，你有什么可委屈的，哭是一好绪，但不应该用在这里，男儿有泪不轻弹。”

妘舒无言，有些不知该说什么，他似乎有些呆了，好半天才想起了一件事，脸涨的通红，大声：“我不当正！”

“阏之泽里有旋，是我的错，我不该带他们去冒险.....”

裂的血纹路清晰可见，稍稍一动，就是血不止。

旋者，南山经中有载，多数于杻之山，其中怪焉，而东注于宪翼之。状如而鸟首虺尾，其名曰旋，其音如判木，佩之不聋，可以为底。

就这样，火焰摇晃了大约四个来回，就像是扭动腰肢的灵。

妘舒被这么一吓唬，差哭声来，多方打击加上自我怀疑，小家伙绷着脸，努力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但他自己也懂，既然当了正，却又不听巫和族的告诫，那这些小伙伴们的死都得算在他上。

妘舒有些茫然了，有些不知该什么，只好一直跪着。

妘榆看了看两个人，没有跟过去，而是跑到妘荼边上：“荼哥，有什么可以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