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我的变种能力为什么这么羞耻 第165节(4/4)

他实在是大错特错了。

第204章 第七羞耻（7）

在所有的可能中，福尔斯最没有预料到的是，康斯坦丁会带领他来到一座……农场？

这实在是个清秀动人的好地方，尽不远就是矗立着塔般筒，源源不断向外冒烟的工厂。

那庞大的建筑群，显示令人敬畏的辉煌之态，古罗神殿所采用的立都不及它们那般规整和庞大。这造，简直像是支撑着天空这张大穹似的。端吞吐而的灰雾裹挟的油污和细微尘粒，将筒外熏染成几乎发亮的黑，那黑中油光粼粼，隐约折着霓虹般的光，却给福尔斯带来烈的不适和眩，而那丑恶与炫丽相结合的诡异视觉效果，不知怎么，又叫人心中悚然、脊背发，以至于完全无法移开视线。

“那可不像是鬼之恶。”福尔斯说，“要我说，那是人类之恶，必要之恶。”

“看这边。”康斯坦丁用了农场，“这是我带你来的地方，那座工厂——不能说它没受到影响，但工厂无论如何都会有工人。”

所以有问题的确实是这座农场。

真有意思，福尔斯想，农场里能现的故事在他的脑中转过一圈，料想最严重也无非是屠杀之类的东西。屠杀当然可怖，但那终究是人类也能犯的罪行。

异们……异们能制造什么更有创意的场面？穷极福尔斯的想象力也无法想到。

他并未真正后悔涉足异类的领域的决定，不过这萦绕在他心中的已经十分接近后悔了。

“现在说不还来得及。”康斯坦丁看透了似的懒洋洋地说，“事实上，考虑到普通人的承受能力，我事先筛选过了——别担心，这儿没什么真正可怕的东西。你即将看到的充其量只能说是反人类。”

他说“充其量”、“只是”、“反人类”，福尔斯想。

要到什么程度，康斯坦丁才觉得足够严重？危急整个敦安危的时候？危急全人类的时候？

康斯坦丁是个厚颜无耻的痞，毫无疑问。康斯坦丁也没有掩饰这一，不如说他是故意地展示了自己的格。

但康斯坦丁还远不至于那么德沦丧吧？

不知怎么，福尔斯预到事绝不会有一个妥善的收场。

在沉默中他们穿过小径，康斯坦丁若无其事地撕开了铁栅栏，领着他往里走。为此福尔斯还短暂地思考了一“这是人类能够拥有的力量吗”等等与之相关的细节，最终他还是没有提问，而是将一切归结于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