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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公主   什么公主殿？哪里有公主殿……

皇权代表的意味并不能真正使戚风敬畏，皇的衔也无法让他生什么效忠臣服的心思。此刻看着上首被一堆人张围绕还在探看他的小孩，戚风看不到血统贵贱之分、份低之别，他只能想到，这样名贵、稀奇、可的小东西，我也好想要一个。

这个孩贵在心。

如果这是我的就好了。

戚风既没有失去理智不自量力地单刀潜奚南王府去搞一场注定会失败的刺杀，而是懂得接过他这个皇帝的橄榄枝、等待从他这里积蓄力量；也没有立刻丢他的乡亲将父母抗夷的事业丢给别人，在担心因奚南王的追杀连累乡亲以前，他留在白河又几次打退了南夷。他同时还保留着快速信任陌生人的能力，在赵云侠带他一路在江湖浪的时候，他仍能为了别人的恩怨付生死——

戚风在徽帝看来，是个天资相当卓越的孩。这天资不在于他的武艺多么、兵法多么通——实际上一个年纪才十三岁，自小野生野的边疆少年又能有多么的武艺和排兵布阵的能力呢？

皇帝当然不可能把小儿给戚风妹妹。

戚风这样野地里来、瘴雾中奔跑大的小又哪里见过这个？南夷的杀掠与奚南王的迫害未曾使他崩溃，中原江湖草莽的打杀与浪不曾使他动容，从康宁边过来的、那一柔矜贵的靡靡之风却几乎把他了。

徽帝自己的人生阅历便足够丰富，他曾在饥荒后的华北平原千里打而过，饥饿、疫病与亡在那里塑造了无数人间惨象，他在那里见过的小小年纪经历悲惨的孩不知凡几，其中能动心忍困境求存的也不在少数。总有些人天生骨更，是外界打不折、摧不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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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是——是我的妹妹就好了。

只是在这其中，在灾难、失去与外界迫害的侵蚀，人还能够维持心的秩序与平静，就显得尤为难得了。这平静不是说他对仇恨、对失亲无动于衷，而是他曾经的持和本并没有被外界扭曲。

，其实正是这一切从小养成了康宁如今的气质，他上注定会有一倾国之力才能养成的贵之气，一理所当然的天真柔善。贵是其一，若非他从小弱，活着已是不易，皇帝和贵妃百依百顺，对他几乎没有要求，更遑论要他明懂事，他也无法像活在甜真空一样大。

不过他确实有意叫这个他很欣赏的戚小郎给幼个玩伴。

这样的成环境，莫说江湖中那些红颜女、赵贵妃这样的家族女，便是两位公主也都没有办法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