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师兄绝不洗白[穿书] 第35节(2/3)

阙星澜没再说别的什么话，但沈宁听着这几句话却只觉得一阵不适应。

只可惜无论是他还是阙星澜，都注定活不久，沈宁也没兴趣客串圣父拯救对方，规劝对方重获生的希望。

阙星澜疑惑，果然一时间没能想明白沈宁的意思：“师兄？你的意思是？”

“好戏可都还在后呢。”

“可是师兄，我怕你清醒过来后会后悔。就算是到了最后，假若哪天我真的死在了师兄你的剑，我也希望师兄你会笑着送我离开。”

这哪怕绪濒临崩溃，说话时依旧保持柔和的语调，轻易就能让人联想到一朵被碾碎但依旧努力朝对方盛放的，反而让恶意观望着这朵的加害者后知后觉觉到了些许愧疚。

于是哪怕开始绝望，藏在绝望之的也照旧存在。

沈宁似乎能会到一，在原本的剧中，阙星澜为什么会那么受女修的迎了。

显然，阙星澜没能完理会沈宁的意思，又或者他已经习惯了绝望，兼之实在无法想象到这个境地后他们还能再些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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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不至于因为我走上和最初截然相反的路，而师兄你现在也还活着。”

……或许说因为阙星澜过去本就于绝望之中，于是那最后一堪称是光辉的正向都显得尤为珍贵。

“你有没有想过，天为什么一定独独想要让你成为尊？哪怕你从最开始起就不愿意踏上这一条路？”

那是远比绝望还要更加沉的。

“我一直觉得，人的渴望往往能从其本人最终意图达成的目标中窥得清清楚楚。天亦然。”

真诚还真是最大的必杀技。

也就是在这一刻，相比起以前那近乎于茫然地、像是在绝望中追逐唯一希望的，叫人分不清究竟是于意还是本能渴望的喜，沈宁终于能明确觉到阙星澜对他的喜。

心神只是略一松动，沈宁很快就跟着冷静了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这事到这还不算完。”

沈宁开始解释：“阙星澜，你有没有想过，天为什么会专门挑选你成为天选之，让你成为这个世界的主角？”

听到这句话，原本已经隐约了个冷笑的沈宁，当时就噎住说不话来。

沈宁无端有些烦躁了起来。

阙星澜在局中，于是难免因此被那些铺展在他前的信息囚困。

他摸着，像是在认真考量了什么后，末了终于在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后，选择了妥协地松：“得了，收收你那个弱的表，刚刚就是和你开个玩笑。”

阙星澜只能试探发问：“因为我的世？”

那小心翼翼维持着理智不至于崩溃，甚至于哪怕到了这境地依旧保持自我的纯粹，反倒开始引人注目。

沈宁：“对也不全对。如果让我来说，这或许不只是因为你的世，恐怕更是因为你的立场。”

“……自然是因为，你被安排的命运中，就存在着他哪怕以整个世界为幕布，也一定要取得的事。”

毕竟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也受到了那被小心珍重的。

只是听沈宁的那个“一起”，联想自己原本命运中两只手都数不过来的侣，思及自己对沈宁单方面的，便几乎意识地开始照原本命运线的逻辑继续往想。

“事远没有你想得这么糟糕，你大可以和我一起笑到最后。”

“可他想要什么呢？”阙星澜脸上依旧还带着困惑，于是沈宁索直接一一掰碎了告诉他。反正事已然成为定局，无论他说什么都不会影响到最后的结局，“你的世虽然特殊，但这个世界者为尊，人们会选择尊敬一个死去的英雄，但谁会因为一个早早死去的人—

阙星澜一愣，扭看向沈宁，脸上至此倒是真得了惊讶的神：“师兄，你的意思是……你这是真准备在这最后的时间里，同意和我结成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