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无限回档了当然要做救世主 第82节(3/3)

的那只手摸了摸脸，她保养的其实是非常好，脸莹有光泽，发茂密油亮，本不像这个年纪的女人。

可岁月的痕迹哪是那么容易消除的呢？

“人类优化计划能让我返老还童，能让我拥有永恒的生命。摒除□□和的枷锁，我有什么理由拒绝？”关神经质一笑，“很多人都说永生是诅咒，但那只是对于穷人来说罢了。对于我们这人来说，永生是恩赐，是和财富权利一模一样的馈赠。我能为了我现在的一切付我的前半生，为什么我不能为了永生而付我现在的一切？”

每个人都有理由，每个人的理由似乎都无懈可击。

可当真正把事实剖开时，陶未仍然找不到最本的支撑。

“我只是很好奇，”陶未声音低低地说，“你为什么会那么相信茅辰逸所向你构造的这一切呢？永生，凭异常那样的怪也能优化人类？你为什么会相信异常能够托举着你们达成永生这一幻想呢？”

关木栖被她的话逗笑了，虽然她很想压制住绪，可嘲讽之意溢满她的瞳孔。

“你居然还会怀疑茅辰逸的专业技术？你知他是谁吗？他……”

“十六年前，”陶未打断了她的话，“十六年前，你并不像现在一样老，茅辰逸也一定不像现在这样这么多成绩，可你还是义无反顾相信了。不止是你，你们所有人都信‘合计划’一定是有用的，到底是凭什么呢？”

说到这，陶未忽然凑近关木栖的脸，关木栖看见倒映在“她”眸里略显慌张的自己。

“他说服你的时候，是否拿了可靠的实验结论？”陶未一字一顿，犹如恶伸手，“他是否已经取得了阶段展？还是说，他仅仅只是向你描述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未来，你就对此信不疑并且上赶付了自己的一切？当初建造第一所秘密研究所，再瞒着所有人的况，一定费了你不少力吧？你这和恋脑有什么区别？”

“他当然给了我证明！”关木栖被到座位角落，脸上带着些许恼羞成怒，“如果不是确定‘合计划’有用，我怎么会傻乎乎加？你以为我是谁？！”

“那么当时他给的证明是什么呢？”陶未慢条斯理坐了回来，可那双过于漆黑的睛却依然锁在关木栖脸上，“你还想得起来吗？”

“废话！我怎么可能想不起来？”关木栖咬牙切齿，却在即将开的一秒顿住了。

她张了张嘴，脸上的表逐渐变了，“他说的很清楚，他说…他说‘合计划’能够帮我达成所愿….我能拥有一切….睥睨众生的能力…..”

“证据，”陶未打了个响指，“关，你别告诉我，你真的把证据忘了，只记得这些瘪瘪的空话。”

证据…..证据…..

关木栖看着前人的脸，可目光却越来越空。

她绞尽脑，把曾经的回忆全挖开翻了一遍，却依旧想不起来。

怎么会想不起来…？为什么想不起来….？这么重要的事！

“不、不是这样的….当、当年茅辰逸了很时间才说服我的…..我记得很清楚….非常清楚…..怎么可能……”良禽的脸比纸还白，现在的她已经完全顾不上自己扭曲的手指了，她捂着自己的脑袋，像突然被扒光了般仓皇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