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经年 17.绝世独立(2/2)

鬼灵瑟瑟发抖，视线不自在扫了一右手指安静的厄灵，心里泛起了嘀咕。

“难…”

“没了。”

思索再三，鬼灵微微屈，“大人稍等，家这就去查。”

猛然间，她似是想起了什么，问：“小白，你知不知有一人可以听到凶尸的心声？”

理来说，鬼界层便是鬼王都不可踏足，可前之人已得鬼界认可，又被鬼界至宝厄灵认作主人，她若闯，她一个小小鬼灵定然是拦不住的。

闻言，孟行雪抬手大拇指不禁抚了抚厄灵，眉不禁锁了起来。

鬼灵微微垂首，看向厄灵，：“至之属，虽不归鬼界，但与鬼界也颇有渊源，所以…他的降世是跟随厄灵的。”

鬼灵答：“他投胎后的极易引邪祟，凶尸，妖。”

孟行雪闻言皱了起眉，黑袍人毫无踪迹，她甚至不知是何东西控了他们。

孟行雪眸危险的眯起，声调不疾不徐，却有透人心骨的觉。

在鬼界她是灵魂，所以样貌也是孟行雪的而非温礼。

“本座要作甚还需向你通报？”

“好。”孟行雪微微颔首，“你回去吧，警觉，若那黑袍人再现，及时来报。”

清冷声音响起，仿若千尺寒潭，不一丝温度。

顿了顿，鬼灵又补充：“至之虽在鬼界有记载，但它不归鬼界，投胎去往何我们也是查不来的，不过…”

小白答：“记忆有些模糊，但可以肯定的是至之的确可以听到各凶尸邪祟甚至妖兽的心声…”

她这话，明显是拒绝。

孟行雪很，不似凡尘的，略有妖意却未见媚态。

它垂着脑袋，原地踏着蹄，想来想去也就这信息了。

鬼界千万年的记载都在阎罗殿旁的鬼阁，上分三层，最底层为人间记载、中间那层是妖界记载，最上层为天界记载，端有一暗格，其中记载超脱三界，属于禁地，饶是鬼王都不可轻易踏足。

鬼灵慌间附在孟行雪膝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声：“不不不，家不敢，只是…这至之在最层，是…鬼界禁地。”

至之乃存于世间上万年，与天同生，超脱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灵，无影无踪无迹可寻。

“不过什么？莫要支支吾吾，讲。”孟行雪有些不耐烦。

但也并非无迹可寻。

踏鬼阁，一四方天地，常年光亮，墙格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抬眸望去似乎没有终。

霎时，鬼灵躯一颤，有些难为：“您…您查至之…作甚？”

“鬼灵何在？”

再睁时便回到了鬼界。

此刻的她一席红衣掩映，墨发一泻而并未有繁琐复杂的饰品，仅两侧发丝简单而随意的向后撩去，红如血的致钗轻轻固定。

一盏茶后，鬼灵回来，将所查娓娓来。

“没了？”

孟行雪轻轻哦了一声，尾音拉，说：“本座已是鬼界之主，既是主人又为何不可查探？”

当真是，飒英姿，绝世独立。

它圆溜溜的大黑蹭的瞪大，说：“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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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忿忿的从鼻尖发几声哼哼，不又不愿的返回后山。

“至之？”她倒是没有听说过，“说说。”

犹记得温如玉曾说过的话，在他们未被小白带到古井旁之前，温如玉就已经知晓了井凶尸，还知他们并未死去的事实。

听闻，孟行雪挑了挑眉：“如何寻？”

鬼灵，在这四方天地生活了上万年的灵，鬼阁守护灵。

投胎转世须得契机，且无须经过鬼界便可自行投胎，自生之日起他的灵力便是封印的，除非本人意愿否则便是扔在大街上供人观赏，旁人也只会觉得他是个普通人。

话落，一抹青焰自而上飘到孟行雪侧，眨间化为一席青衫的妖艳女，仔细看你便可见她半只是一团青焰，并非实，女扭动婀娜躯凑近孟行雪耳畔，妖媚：“鬼王大人，许久未见~”

却无意识的凶尸，因执念一些违背常理的事也说得过去，可归结底他们就是凶尸。先前封印不，他们可借助月光之力行破解封印，可如今封印加连你都束手无策，他们却异常躁动，不断冲击封印？不奇怪吗？”

孟行雪迈步上前，掀袍端坐在石椅上，：“帮本座查一至之的记载。”

夜半，待熄灯后，孟行雪找了个安静无人的地方盘膝而坐，阖眸。

小白又说：“其实你可以回鬼界查一查的，至之超脱三界之外，但本属，鬼界定有记载。”

小白沉默片刻，一时间也没什么绪，支吾：“不知…哎…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