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次：她在梦中流泪(2/3)

“嗯。”季沨对苏芷的任何才艺表演都充满兴趣。

季沨回过，看着那个琴，往昔的记忆像湖面的草，摆动了几，她心里忽然涌起一丝淡淡的悲哀，说：“我确实不会。”

苏芷把琴放到嘴边，轻轻奏起来。她的竟然是《布拉姆斯摇篮曲》。虽然气息控制得一般，和季沨的准差不多，但音准却很不错。

但就在这时，她突然想起了一件更让人脸红心的事。她听说，alpha，尤其是那已经有过那经历的alpha，睡着的时候会现一些不一样的况……虽然现在已经是中午接近午了，但说不定也会有呢。不如偷偷看一？

“这样吗？”季沨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眨了眨睛，说：“我有困，可以先睡一会儿吗？”

季沨躺到床上，连衣服都没脱，直接拉过被盖住自己，闭上睛。不一会儿，她的呼变得均匀起来，应该是睡着了。

苏芷只能把目光转向那些杂——类繁多，应有尽有。比如雕刻用的木材和小刀，还有一些叫不名字的零件，也不知是属于什么装置的。

“我还会别的曲，你要听吗？”

努力，提效率。

她想起了初中时从一个老师办公桌上看到的一首曲，旋律动听，填词也很优：“树叶飞过的夜晚，星星也眨着，在这宁静的时刻，心事慢慢沉淀。树叶飞过的夜晚，风儿轻轻，带着我的思念，飘向远方的你……”

“其实我以前上学的时候还自学过琴，你要听吗？”苏芷问。

季沨的床是单人床，苏芷没法和她并排躺，只能坐在床边。看着季沨安静的睡颜，的睫微微颤动，微红的眶显得格外惹人怜，苏芷忍不住想亲她一。

“睡吧。”苏芷猜测她可能是吃了一盘炒饭，有些碳了。

“哦，这样啊。”苏芷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想先看看季沨那仅有的三四本书。她觉得，文学品味或许是了解一个人的重要方式之一。这是她第二次来到季沨的住，上次走得匆忙，还没来得及仔细看看。

“诶？有那么难听吗？”苏芷看着季沨的背影，突然有些羞愧。她刚才还得那么陶醉呢。

想了想，她又补充：“不过后来我就没怎么见过那个老师了。听说她辞职了，可能是想转行吧。现在应该过得好的。”

苏芷心想，她大概是真困了。

季沨看着她，赞叹：“小芷，你真是多才多艺。”

在角落里，苏芷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布袋，袋没有系，一丝银的金属光泽。她拿起布袋，发现里面竟然是一个琴。

“你是在哪里听到的这首曲？”季沨问。苏芷有些困惑，她觉得季沨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鼻音。虽然知季沨绪比较，但也不至于被她这业余平的琴哭吧？何况这并不是一首悲伤的曲。

苏芷看着季沨专注的样，不忍心打扰她，只能在一旁来回踱步，或者翻翻手机，着实觉得有些无聊。她突然想起什么，问：“小风，你这里有书吗？”她好奇季沨平时会看些什么课外书。

她走到季沨房间的置架旁，在角落里，果然看到了三本课外书。一本是哲学类的，一本是心理学类的，还有一本是计算机类的。苏芷到有些奇怪，这三本书好像归纳不任何共同。季沨居然对这些领域都兴趣？她以前怎么没看来呢？也从未听季沨提起过这些呀。

听到季沨的夸奖，苏芷心里滋滋的，决定再表演几首，反正只是玩玩嘛。

“只有三四本。”季沨回答。她之前经济条件有限，买术耗材就已经让她本就张的生活费捉襟见肘了，平常只能去图书馆借书，看完后再还回去。而图书馆一次最多只能借五本书，所以她本没有什么图书库存。“隔的莫老师有不少书，你可以去问问她。”她补充。

“小风，你不是说你一音乐都不会嘛。”苏芷像转笔一样把琴拿在手里转动着，笑嘻嘻地问季沨。

上次的教训让她不敢随便拿起一件东西就看，这次碰任何东西之前，她都会先问一季沨。而季沨总是回答：“没事，你随便看吧，没关系。”反正季沨早就把苏芷不该看的东西都收起来了。

“这是我们初中的一个语文老师那儿听来的。我也不记得她叫什么了，毕竟她不是我们班的老师。我初一的时候是语文课代表，有一次作业，不知我们老师办公室在哪里，结果误打误撞把作业到了她那儿。当时办公室里没什么人，我在她桌上看到这首曲。我当时正好在乐团里，比较喜看乐谱，就哼了两遍，觉得好听的，就记住了。”苏芷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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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认真地奏，仿佛真的要一个树叶飞过的宁静夜晚。等她沉浸其中，一曲终了，才发现季沨已经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