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2/2)

赵蕤：“……行。”

如果换一年前，他大概对队友的来去依旧无动于衷，可是徐舟野的到来，似乎打破了他的某界限，让周遭的逐渐将他浸透，他没有再抗拒和其他人产生联系，也付了更多的。

赵蕤看着沈慢拧起的眉惴惴不安，手都要把衣角拧皱了。

沈慢还没声，他张就是一句：“队，对不起！”

说来好笑，他其实有怕沈慢，特别是沈慢面无表盯着人的样，实在是压迫十足，他还比沈慢矮了不少，缩着肩膀搁那儿站着，像个错事挨训的学生。

赵蕤：“啊？？？？”不是，虽然这事儿有对不起沈慢，可是也没到要被开除的地步吧。可看沈慢严肃的表不似作假，他顿时惊恐不已，脸都白了，颤声：“不是，沈哥，我这事儿还没有严重到要被开除吧？”

沈慢当然不是来教训赵蕤的，见赵蕤张，摸了摸袋，本来是想摸烟递给他，结果忘了已经戒烟，只摸到一盒香糖，递过去，赵蕤也没敢说啥，乖乖的接过来撕开包装嚼上。

沈慢：“……”

“是我对不起你。”赵蕤颤声。

这歉来的没没尾，沈慢思来想去，他需要歉的似乎也就只有一件事了——赵蕤要走。

沈慢蹙眉：“真的？”

“有空吗？”沈慢说，“单独谈谈。”

沈慢正在思考怎么开，赵蕤先没抗住，在脑里过了一遍自己最近有没有过什么对不起沈慢，对不起ace的事儿，找了半天，还真让他找到一件。

赵蕤说：“嗯？”

两人起去了会议室。

赵蕤说：“我知你肯定很生气……”

正因为产生了羁绊，才会在别离时伤心。

沉默。

是oao开的条件太好？虽然之前一直拿赵蕤槽这事儿开玩笑，可是真的得知他要走，沈慢才发现自己心里有不舒服。

沈慢从未问过他为什么不走。

对着烟还好，这对着嚼香糖，画面觉有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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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了队。”赵蕤声音弱弱的。

提到合同，就想起了弹幕说赵蕤要槽的事儿，沈慢观察着这个跟了自己四年多的辅助，赵蕤是在ace最低谷的时候来的，其他位置来来去去的换，只有他一直跟着自己，无论ace的成绩有多差，他都没想过离开。

但今天，沈慢突然就想问了，他说：“赵蕤。”

赵蕤说：“当然是真的……”

沈慢：“……”

沈慢的表有严肃，搞得赵蕤也张起来。

“好吧。”沈慢说，“我尊重你的决定。”他顿了顿，“你离开ace的时候说一声，我为你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