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2/2)

所以才会为了多相机会，说这不可理喻的话。

“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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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扯的那一有重，阵痛还在里隐着，她发酸鼻尖，莫名有委屈：“早就了，婉姝就是给我送药酒来的，疼死了。”

闻言，姜晚笙慢吞吞“嗯”了声。

她理直气壮地解释，“我不是在追你嘛。”

“脚了？”

她的话听起来确实幼稚的，但是能怎么办呢，她一窍不通啊。

“现在知疼了？”

数秒后。

到底是成年人了，不至于泪失禁。

这是两人习惯的相方式。

“嘛？”姜晚笙懵了一瞬，说完反应过来他应该是要帮自己上药，她意识拒绝，“我自己来就可以……”

冷冰冰的，凶死了。

祁琛面无表：“要我过去抱你？”

这是姜晚笙的老病了——平常天不怕地不怕一人，受了天大的委屈都能自己忍住，但是只要被亲近的人安或者关心几句，立就憋不住了，泪唰唰往掉。

“不用不用，我过去。”

语气有不讲理，“快。”

她压眸底的绪，别扭地别开：“你把药酒给我。”

越说声音越小，睫跟着呼的频次颤动。

却还是被姜晚笙准确地捕捉到。

他突然松手，把塑料袋和盒都随手扔在沙发一隅，只将那瓶药酒蜷握在掌心。

没得到他任何的回答，只听见一声很轻的闷笑，尾音往上勾，几不可察，转瞬就消散在空气中。

他目光移，凝定在她的脚腕，眉心了。

声线压得很平，透着不容置喙的警告意味。

辩解的话到嘴边，突然又咽了去。姜晚笙抿了抿，鼓了些许勇气，问，“以后不看路受伤的话，能不能，再找你上药？”

除了他，姜晚笙再也没谈过恋。当年两人好像也没有所谓的谁追谁这么一说，自然而然就在一块了。

“我没有……”

好吧，被嘲笑了。她暗暗腹诽着。

“以后继续走路不看脚。”

控诉的吻，不知的还以为是祁琛把她脚了。

见她这样，祁琛很轻地平展眉，冷冽的气息也散了几分。

祁琛没声，沉默着看她。

所以提到追求人这件事，她毫无经验，自然是无从手。

祁琛的手很大，一只就能轻松握满她的脚踝，一遍遍地涂抹挲，他的指腹和她的肤越贴越。

祁琛显然也察觉到她的异样。

自己还有扭伤这回事。她没控制好力度，抬脚的瞬间，腕骨的疼痛倏地顺着官爬了上来。

疼得厉害，她皱眉停动作。

思绪被突如其来的苦恼牵着走，分散了注意力，也就暂时忘记了脚上的疼痛。

对上祁琛微眯的睛。

“过来。”

整个过程他动作都放得很轻。

他半蹲，旋开药酒瓶盖，倒了在手掌间，搓发后在她的脚腕腕骨上，慢慢地打圈。

祁琛掀眸睨看她，线淡漠，刻意用粝的指腹有一没一地敲叩她的脚腕。

坐好后甚至主动把拖鞋脱掉，乖乖地把脚伸来，一双圆眨眨看向祁琛。

像一只安静等待零的小猫。

但姜晚笙偏偏就是很吃这一，以前是，现在也是，他一凶，她就自动乖巧起来。

等缓过神时，痛已然被一温所替代。

但姜晚笙对痛觉比较，她没忍住，低低“唔……”了声。

初恋就是彼此。

她温应一声，而后拖着步，挪到沙发边侧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