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一天(2/2)

江声把书包甩车篮中，气吁吁地说：“和我同桌去了术社，在实验楼楼，爬上爬，好累。”

，可以通过窗望初一一班，一清二楚。

江声急冲冲光上门，扯开，果然，中午以防万一垫的卫生巾上染了红。

他问江声：“今天怎么这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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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吗？”江听敲门。他开始担心她是不是看见自己早晨急忙换的了，这事，对着苏朝可以坦然地说，但换成江声，他却有些开不了。

四个小孩也在叁年的教育科普中成许多，从第一次的震惊，再到后来的习以为常。

“你去哪？”同桌的季妄弦问刚教室又离开的江声。

“妄弦，你想好选什么社团了吗？”江声托着腮，问她。

“好啊，我也去。”

她看着这一摊，陷思。

她趴在自己的书桌上，在日记上写一句话：

午的社团活动结束后，江听在车棚里等着江声。

江声没怎么吃饱，胃恹恹的，再加上堂伙太一般——说“一般”都算是侮辱了“一般”——她挑了一袋绿盛粒，递给江听，意思是让他付钱。

季妄弦接过她给的，拆开一颗绿包装的，继续好奇地问：“你妈妈会和你说这些？”

对于月经，女孩们第一的反应是羞耻，月经是“那个”，卫生巾是不能暴在外的，总之它不是什么值得庆祝的事。

到了家，路上嚷嚷要吃中午没吃的上的江声急着跑去上厕所。

江声开了门，宣布：“我来月经了。”

用饭卡结好账后，四人分扬镳，江央回远的初叁楼，苏朝和江听回二楼的六班，路上不知在说什么悄悄话，而江声回一班。

江声嚼着粒，说：“是啊。”

如今，她们两个人上了初中，无法再和殊一小白鱼两人一起放学。倒是早晨上学还是一起的，顺路到喜喜吃个早餐再分开。

“冰吃不吃？”江听接过她手中的，指指苏朝打开的冰柜，问。

江声想，又是酷儿，从小学喝到初中，他也够始终如一的。

哎，江听怎么会懂呢，她想。

“不想吃，”江声摇摇，瞥一他手里的东西，问，“你买了什么？”

“难受吗？”江听心舒了气，但看她一脸的无打采，有些担心地问。

何止，殊一的妈妈温野是英语老师，思想比较开放，在她们叁四年级时就普及教育，一教育科普课本从执一用到殊一她们这辈。后面她太忙，找人来代班。代班的人就是执一，从妈妈那接过对四个小孩普及教育的重任。

“你对画画兴趣吗？我想去看看术社。”

“没有，”江声摇摇，拆了，分给她几颗，说，“我妈妈让我带着，以防万一。”

“走吧。”江听推着车，说。

季妄弦还沉浸在震惊里；而江声早已转了话题。

“肚疼？”

江听抬起手里橙黄的饮料，在空中轻甩，亮给她看。

江声亮从书包里掏的卫生巾，对她说：“厕所。”

“不难受，但我不想吃上了。”

江听在她背后追着喊：“那我先给你拿蓝莓味的？”

等到江声从厕所回来，季妄弦好奇：“你已经来那个了？”

“没有啦。”江声回。

2007年9月3日，初中的第一天，月经的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