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2)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渐渐低了去。

“那我们之间所有的事，全是你的计划？你就……一也没有吗？”

心脏密密麻麻有些难受起来，他张嘴想说什么，但是还是什么也没说。时曜几次帮他，也没有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如今已经有了秦铎，他完全不想再把时曜牵扯来。

“所以，找上我也是你计划的一分？”

他仿佛没有听到钟郁刚才的话，还在等着钟郁的回答。

钟郁才反应过来他之前说的话，原来时曜的意思是“以前的钟郁”已经死了。

寂，无垠的黑仿佛在其中漂泊，盯着人看的时候，有一被的错觉。

钟郁垂眸，重复：“是的，我就是为了这些甩了你。”

钟郁：“是的。当时我得罪了蛇，没人能救我，也没人愿意手救我，只有你，我只有找上你，只有你可以保护我。”

他睁睁看着那一双睛从冷漠变得富温。

“我甩了你，就是为了去追求我认为的更好的生活。这就是我，时曜，你没有认错，我就是这样一个差劲的人，我所有拥有的东西，全都是我步步为营计划来的，包括和你。”

他伸手上钟郁的颚，迫他抬对视，极冷的神瞧着他，带着隐隐的失望：

他不敢去看时曜的睛，只听到时曜冷笑一声，语气间咬牙辗转，像是要碾碎了他一般：“果然是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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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他对时曜最后的一同。

钟郁看着时曜的睛，明白他说的所有事指的是最开始的时候，他黏着时曜，和他说着甜话，两人了许多亲密的事，在小屋度过了如同真正侣的那一个月。

“时曜，我厌倦了在那边无休止日复一日的贫穷生活，我不想在每一次雨天都要几次起夜担心屋的漏雨会不会把房梁冲垮了，不想每晚拴着几层的铁链在门上，担心浪汉们今天会不会来闯门闹事，也不想每次走在路上，都要提防着会不会有人给我药绑架要把我卖黑市。”

“我虚荣、自私，我是一个没有什么能力的懦弱的omega，我也没有勇气和胆量去反抗这个世界，所以我只能选择去一个利己的人，依附于别人生存。”

他有些不敢说实话，但到嘴边的假话，还是选择一转，冷漠又绝：“是。”

空的房间里，时曜发一声冷笑。

他侧着脸望着窗外，没有回话，仿佛是在默认了时曜说的都是真话。

又到如今的冷漠。

时曜上前两步，将他抵在窗台边，居临地俯视着他，神格外冷漠，底蕴着快要薄而地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