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2/2)

见状，严竞反倒有了些难以言喻的心慌，他松开手，手上动作转而变成抚脸颊，他问孟斯故：“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说我喜你的时候，还是跟你的时候。你现在看着我，脑里想的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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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故一次次与店家讨价还价想为他省钱，孟斯故笑着跟他在百年老树挂香包，他们在咖啡厅一起聊经验，吃侣餐的甜品，每次事后孟斯故靠在他怀里都毫无警惕，无条件放心……桩桩件件的与亲密皆自真心，分明看不半分虚假意。

不奢求的人对于是否被并不在意，又怎会发自肺腑地完整的自己。严竞拥抱的亲吻的告白的孟斯故，可能从到尾都在对着他分心。

严竞的手僵住，缓缓落，“我也说过，现在跟那时候不一样。”

尽如此，严竞依然不愿相信。

孟斯故之所以主动、顺从、包容，并非他有多你严竞，而是因为你可以是那个人的替代品。他在上的接纳，对的回应，从到尾都只是对着你里死去的灵魂而已。

想得了，严竞突然丝剥茧意识到了被自己曲解的某些因果关系——

孟斯故的迟疑恰好认证了猜测。

孟斯故没有回答，明明不想哭，却控制不住掉了泪。

严竞的自尊使得他问不“你不我”之类的话语，但当前他的顾忌被更的所压抑，几番克制之后仍是咬牙确认：“你跟我待一块儿的这些天，对我就没那觉？”

所以孟斯故总在亲密之后给他一若即若离的觉；所以孟斯故从不真正探究他们亲吻的原因。

“那你呢？喜我什么？”他反问严竞，“是你亲对我说的，男人跟男人有很恶心啊。”

但他惊讶于严竞的表白，也不懂严竞的痛苦源自哪里。

孟斯故有意把他认作k.e，不是不知真相的错认，也不再是执拗的自欺欺人。这个结论贯穿了近日来孟斯故许多行为，包括在卫生间提邀约，包括明知那瓶止痛片有副作用仍蒙着睛服用，也包括一次次接受亲吻没有反抗与究。

孟斯故的声音有些发颤，说的话伤人更伤已，“严竞，你不是这么天真的人。回联以后我跟你不会再有额外的联系，我还是军校准毕业生，你还是众人敬仰的中校，一切回归正轨。没集是你以前求的，对你对我从来都是最好的结果。说到底，我们不会有任何不一样。”

孟斯故微微蹙眉，本就眩的意识更加浑浊。他理解严竞的不悦，任凭谁被作为替对待都不会开心到哪去，更何况k.e与严竞本就是一生一死的对立面。

“我……”

这一次，严竞没替他，而是睁睁看着豆大的泪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