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2/2)

孟斯故一字一句说：“我可以当作无事发生，回国了也可以恢复到以前的生活，反正不是一次了。”他直勾勾看着严竞，“我都可以，别说你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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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了问题，刚刚只是没站稳而已。”孟斯故说，“你如果担心，可以帮我先把拐杖拿过来。”

“这样的人”，严竞觉无比刺耳。他何尝不想跟以往那般利落，看见孟斯故的任何举动都不为所动，可如今面对孟斯故，想到孟斯故，每一生理反应里的愉悦与折磨都清晰地告诉他不可能。

“在你看来什么有意义。”严竞笑了，“你真打算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不会以为咱们回国了就能全变回去吧。”

“我可以。”

“不想再折一回就别动。”严竞冷冷回，用肩膀撞开卫生间虚掩的门，把人直接抱到了桶前。

严竞眸幽，脸上的笑意一敛去，“你知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严竞还是没走，抱手盯着他，“你其实看得我到底是嫌弃还是担心，之前为什么总骗自己。”

话题到底讲到了这里，孟斯故回手，独自扶着墙站定，淡淡：“该说的已经都说过了，再讨论这些没意义。”

他鼻发酸，严竞的话不是没有理，他委屈人离自己而去，严竞所承受的同样没好到哪去。

严竞站在原地没动，给的理由听上去同孟斯故的回答一样理：“明天要跟我外，今天就别再什么问题。”

孟斯故了一气，缓缓呼，说：“你又知不知自己在什么。既然知我对你了什么，昨晚都离开了，嘛半夜悄悄回来。还有刚才，拐杖就在你烧的那张桌旁边，把它丢过来给我比你抱我过来要方便省力得多，何必多此一举。为了让我心，然后听我告诉你这句‘我可以放’的实话？你什么时候成这样的人了。”

他要去。

到了这一步，再计较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孟斯故平了平呼，“好了，剩的我自己来，你不用在这儿。”

再一次听到严竞说喜，比起第一次听到时的不相信，孟斯故更多了几分无能为力。

“什么。”

“你认为我该是什么样儿，看你生病没力气，报复回去，撇清关系不你死活？还是说我该接着跟在联似的，讨厌你每次看我的神都带着找别人的影，把你再推得更远。你说这些是你真心想说的吗，我这段时间对你怎么样，不得到你看不来？”严竞一整夜没怎么睡，里满是红血丝，疲态随着语气尽显，“孟斯故，不是只有你难受。你以为我想多一个人格占据我的，连喜一个人都注定得不到他拥有过的十分之一！这对我又有多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