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斯故擅记住规则,一百多天一次也没有违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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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每一次,孟斯故都会听见看员问:“要不要试试许愿?很灵的。”
“严竞,两半,二楼209办公室。”有人打开门上的推拉式小窗,朝屋里说了一句。
能让两个不同的灵魂默契地统一想法,背后会是什么义。
虞新民听了,只笑笑,没给解答:“严竞不喜别人给他
决定,有机会让他自己决定要不要告诉你吧。”
严竞不像是会在这事
上随意的人,而第二人格k.e产生的时候已有自己的意识,分明可以自行更改名字,但是他也沿用了主人格的决定。
今天是他住军事医疗中心的第一百二十九天,也是他以严竞的
份生活的第一百二十九天。
孟斯故看着手里的表格,鼻竟有了几分酸意。他赶忙站起来郑重
谢,然后说:“我还想再问您一个问题。”
第55章
那日,虞新民离开前,他壮着胆问了个最后一个问题:“您知
严竞当年去n独立国为什么要用k.e作为代号吗?”
每一次,孟斯故都回答:“好,给我两个香包。”
梦境也从此接踵而至。
住初期,医疗中心的主任告诉孟斯故,他和严竞来此
行多重人格治疗时的医疗待遇和
住要求全
一致——单间单住,一对一专属治疗,除治疗及训练外,不被允许离开中心,不被允许在他人面前
脸颊,不被允许对外告知他的所在地。
虞新民走后,孟斯故没能在总大楼多待。他被秘密带到联
军事医疗中心,开始接受自己签
严竞名字的代价。
份表格是他在机场签的接单,后面的那份一模一样,也有宋千帆新签
的签名,只有他需要签名的地方是空白的。
孟斯故认真分析过,如果跟宋千帆十分顺利地回国是梦,有幸见到虞新民是梦,那么自己夜晚睡后生
的那些个意识
还能否称之为梦?
虞新民语气未变,站起:“我刚才的话不变,你想改,没人会怪你。包括严竞。”
说来奇怪,梦里有菜市场的叫卖声,有坐在扎上的看
员,也有背着大包小包驻足后又离开的旅客,一切真实得像他前不久刚亲自经历过的那般,可周围唯独没有严竞。
孟斯故坐起,迅速调整好状态,结束了短暂的午觉。
香包和纸笔拿到手里,不等动笔留字迹诚心许愿,他就会很快醒来。
住军事医疗中心的四个多月里,孟斯故七次梦到了边界地区。大多时候他就站在那棵百年老树的栅栏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