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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肖惟增加的手指越来越多，
动越来越用力，手指带
的
沾上了猩红。
“这就受不了了？”肖惟低
，
的呼
在她的耳后，声音带着残忍，“这才刚开始呢。” 她的指节猛地扯住
和
边缘，猛力拉。
肖惟对她的惨叫置若罔闻，指节开始在
暴地动、抠挖，寻找着那个能带来更多痛苦和屈辱反应的
。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程予今破碎的呜咽和
不受控制的痉挛。
程予今踉跄着被拖行，鞋跟在石阶上磕得咯咯响，几次差跪倒，都被肖惟生生拽着衣领提起来，有顺着她大
侧往淌，不知是血还是什么，黏在
上，每走一步都像在她撕裂的伤
上撒盐。
“拿我妈妈说事？！”肖惟的动作顿了一瞬，随即更加疯狂，她站起抓住程予今的衣领，将她整个人拎起暴地面朝
在地面上，随即整个人覆上来，从后面压住了她。
肖惟面无表
地替她把提上去，动作异常暴，拉链“嗤啦”一声拉上时，金属齿咬得程予今疼得一抖。风衣扣崩掉了两颗，肖惟随手把衣服往她上一裹，扣也不系了，直接揪着她往山走。
“放开我！你这个疯！”程予今徒劳地扭动着，屈辱和恐惧让她浑发抖。糙的石屑硌着她的
肤，地上石砖的寒气仿佛要钻
骨里。
“啊──！”程予今发一声凄厉的惨叫，剧烈扭动，指甲在地面上划刺耳的声音。
烈的疼痛让她
前发黑，觉像被活生生撕裂。
“我妈妈活着的时候确实教过我
人要光明磊落，可对你这
背信弃义的东西，用什么手段都不为过！”
肖惟上车，发动引擎，驶离了陵园。
车门“砰”地关上。
话音未落，她一只手暴地探
程予今的，隔着狠狠
着她的
。
说完，她竟然将沾血的手指行
程予今因为痛苦而微张的嘴里。
“
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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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挣扎尖叫：“肖惟！你疯了！这是你妈妈的墓碑前！”
肖惟看着程予今因为剧痛而
的，听着她一声比一声凄厉的惨叫，心底的痛被冲淡了，掌控和施
的满足达到了
峰。
肖惟看着这
因为恐惧和寒冷而颤抖的，看着她被自己掐的红痕，扭曲的兴奋在血里奔涌。她需要这绝对的占有和摧残，来证明自己依然掌控着一切，来填补被背叛后
大的空
和恐慌。 她不再犹豫，又狠狠掐几把之后，手径直
向幽谷。
程予今到一凉，最后的遮蔽被剥离。她绝望地闭上睛，泪
无声地落，混着脸上的血迹，滴在墓碑前的地面上。
肖惟掏纸巾
净自己的手，居
临地看着蜷缩在地上、衣衫不整、上沾满泥土、血迹和泪痕的人。
片刻后她蹲，一把揪住程予今的后领，像拎一只破布袋似的把她从地上拖起来。程予今的膝盖在石砖上磕得生疼，却连哼都哼不来，只剩断续的气声。她整个人得几乎站不住，还挂在膝弯
，风一
，双刺骨的凉。
到了车边，肖惟拉开后车门，把她往里一扔。程予今的磕在车门框上，前一阵发黑，整个人在后座蜷锁成一团。
没有任何
，肖惟的两
手指带着惩罚的力，猛地刺了那涩
窄的。
异
以及铁锈味和反胃让程予今剧烈地呕起来，但肖惟的手死死固定着她的
，迫使她承受着这极致的羞辱。
“看看，这是你自找的。”
“叫啊！再叫大声！”肖惟的声音因为剧烈的绪起伏而沙哑，“之前真是把你当人了，你就应该被当成狗对待！”
当肖惟终于发
完毕，退开时，程予今像一被玩坏的人偶，在冰冷的墓碑前，只有微微起伏的
证明她还活着。
她手指，看着指尖沾染的猩红，然后另一只揪起程予今的发，将她的提起来，将手指举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