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2/2)

“但我同样担心，担心你在见到这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时，会产生。”

也不能确定。”

韩重浅笑着望着他，笑意却不达底，“姜无，在你里，曾经的我是什么样的人？”

“没办法，我嫉妒。”

韩重有些无奈地打断他的吐槽，“上。”

这句话成功把姜无搞糊涂了，他茫然地看着韩重，“我没听明白。”

“我大约知自己后世会生在怎样一个家，也会得到前世没有得到的东西，父母、童年、、金钱、教养、学识、风度、善良、正义……以及人的能力。”

韩重因他这句话而心生喜悦，却还是摇摇，“让你失望了，我你，却又不足够你，我也不是善良的人。”

乎意料地，韩重回，“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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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姜无看漆黑的眸，想起前世他临终在龙床上看着自己的目光，想起他藏了一世的心意，“一个很我的，善良的人。”

他想，即使黑玉里的神魂不是真正的无主神魂，燕重也是难得的天才，明明是一介凡人，却勘破了飞升之秘，不仅算计到了千年后的事，甚至将自己也算计了去。

姜无却听明白了，那分神魂虽存于黑玉中，但却与韩重的这积煞之息息相关，而韩重之前忽然畏惧煞气带来的冷意，多半是因为自己收了清明山那枚黑玉里的神魂。

姜无怔怔望着他，脑海里有一瞬间的空白，他忽然明白韩重为什么会毅然决然地将自己送上死路，因为这是前世的燕重给后世的自己唯一留的一条路，一条死路。

姜无一怔，猛地抬看向他，“什么办法？”

韩重面无奈，“我不知。”

“所以我只能确保，这的作用只能是被你用作飞升。”

姜无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个，但还是坦诚回答，“足智多谋、骁勇善战、幼稚、烦人……”

他底浮起轻柔的笑意，语气却透着无奈和怅惘，“他注定会比我好上太多，我一想到他能用着我的脸，一无所知地俘获你的心，我就嫉妒得恨不得给这诅咒，但这是给你用的，我不能损坏。”

不等姜无追问，他就继续说，“前世的我知有办法，但没有告诉现在的我。”

他脸上浮起一丝复杂的笑，“我知我们会再相遇，我在棺中等了你太久，久到险些忘了你的模样，所以我很想见你一次，所以我将自己储存前世记忆的分神魂藏在了黑玉里，期望着你在将它时，我能再看看你的样。”

他沉默了去，而后忽然问，“前世，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