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2/2)

“麻烦您了，再见。”

谢，握着双手，让自己冷静来，以免在恩人面前失态。

宋清抱着那盒晶，使劲了，车后，她忽然想起来问：“是真的要收集雨吗？”

齐悦至今还记得自己看到第一个丧尸手杀人时的惊恐，以及蹲在垃圾柜后等待命运宣判时的忐忑——那是此时的齐悦很难再次验的。

韩默打开结界让宋清去，苏望的助理王浩正在车外等候宋清。

这样的能力难免让她生起一些隐秘的自满——无论是对苏望小心思的不屑一顾，还是对包括宋清在的弱者的“圣母”心态，都与这自得有关。

于是，在变的同时，她也忍不住在心底反思：“我是不是变得更冷漠了？我有没有傲慢到将原本属于山海界的力量当作自己的能力？”

“没多久没多久，我刚好在附近走走，消一消。”王浩憨厚的声音从盔传，“那我这就送宋小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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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更好，没有也不要，你个样就行。”齐悦已经决定让苏望去找雨，至于能找得到多少，她其实并不是特别在意，毕竟过了这么久，谁也不知雨中还有多少神眷，说不准就是竹篮打一场空。

齐悦没有多说：“快回去吧，时间不早了，再晚的话，令慈会担心的。”

毕竟，如今的她怀《图鉴》，再也不必担心被丧尸杀死，也不必为人际来往中的左右试探费太多心思——就如同武侠小说所说的“天武功唯快不破”一样，在社会关系中，绝对实力也扮演着一力降十会的作用。

这样柔弱到不堪一击的一双手，只是因为有了《图鉴》的帮助，便几乎到了可以说是能够翻云覆雨的地步。

宋清的反复请求，让她想起了去年除夕夜。

她站起来，门之前，眶泛红地补充了一句：“对不起，今天刚才让几位到失望或厌烦了，我很抱歉，但我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陈宋两家，已经没有我们母女的立锥之地了。”

权力是一令人沉醉的毒药，绝对的力量同样如此，从前的齐悦明明最讨厌这样。

她抬起右手，掌心对着自己，脑海中有一瞬间的恍惚。

那时，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生了无数的丧尸，齐悦和韩默在度假村的便利店相遇。

齐悦目送王浩驱车离去，回房车之前，她看了天边的上弦月，慨了一句：“时间过得真快啊，再过一个多月就是中秋了。”

宋清再次鞠了一躬：“多谢！即便最后不能和您一起离开京城，我也会一直激您的。”

齐悦客气地问：“王助理等了多久了？怎么不告诉我们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