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囡囡(2/2)

*

“囡囡。”

“。”

他的刘海半，低时几乎遮住全的上半张脸，这全是拜他的所赐，舒念说喜他的发一，他自己也就跟着闹着不要剪发。

“那喜囡囡么？外婆说囡囡是给我取的名字。”

“诶？有这回事么？”

“他们讲的不对，囡囡是对喜的孩的称呼。”

舒念每次想到这里就会产生一恶劣的想要尝试的想法，然后在看见弟弟依旧纯真的笑容里觉到自己的可恶。

听见声音，他抬，沉郁的模样在一秒得到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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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幼儿园的门，舒念朝着里坐在走廊与空地衔接的弟弟呼唤。

“囡囡，叫。”

舒妄避开这直接的视线，目光瞥向旁，视线里是白的衣摆与停止蹦的树影。

弟弟这生，也同鹦鹉没两样吧。

舒念到诧异，她想不起来究竟是怎么现的这个小名了，他们对囡囡这个词的理解，都来自于外婆。

“他们说囡囡是叫女孩的。”

白的小牙会被摁去么。

小叔家的鹦鹉就是这样，只要一直在旁边重复一个词就可以学会这个词的发音。

的弟弟，嘴上叫着的依旧是囡囡，在舒妄还不会讲话的时间里拼命地将他当作一只鹦鹉。

回家的路并不远，街边的成片的树荫，夕的余晖将它们拉得斜，行走间树影的移动像是树本逗趣的舞蹈。

其实平常来接他的人本就不是舒念，不过他希望是舒念，所以悄悄的约定，支走了司机。

好安静。

舒念闻言，停脚步，松开拉着舒妄的手，双手托着他的脸上抬，看见孩童漆黑的瞳孔里是自己的影，比例占得很大，显得背景黄昏的颜变得暗淡。

结果自然令舒念很开心，舒妄吐的第一个完整的词就是“”，小孩的齿不清使得嗓音声气，刚刚冒牙尖的嘴咧起冲着舒念咯咯笑。

他双手托腮，脸颊上的挤压双，本该由形变导致的丑陋却并未显现，看上去只有可。

她伏在婴儿床边，双手规整地在栏杆上迭起放好，一遍遍认真地教弟弟叫。

舒念喜趁他咧开嘴的时候碰他的牙尖，小小的一白挤在粉红的里，任的孩会在另一方没办法反抗的时间里作令他日后更加无法反抗的行动。

舒妄牵着的手，轻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