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2/2)

“有位夫人托我还给父亲。”

这些皆是我最近才发现的。你们婚书上的落款，是他的笔迹。我想，我和他，或许别人分不清，但你能分得清楚。

杏坞的人告诉我：我自小早慧，是博陵崔氏的少主，四岁认识裴氏妹，六岁与裴微云定婚事。我也是最近才清楚，这些其实不是发生我上的事，而是发生在我兄崔彻上的事。

我说的对吗，父亲？”

“混账！”崔彻的叔祖气得大骂：“什么造化人，什么狗家规。人是活的，规矩是死的。怎么能拿死的规矩去拘着活人。这孩多好，相中的女也有气魄。”

崔恕将它合在掌中，手微微颤抖，这是他娶郑瑜时送给她的，是他得知娶的人是她之后，了两年时间，一一，亲自雕琢的佩。

“你见过你母亲了？这么多年，她到底去了哪？”

崔恕的书房里，崔彻从怀中取一块玉佩，到崔恕手上。

她看似赢了，既不比裴微云两手空空，也不比贺初尽洋相，也尽风，可她心里却清楚，被誉为世家第一才女的她，输了。

崔恕抿了抿嘴，不作声。听到最后一句，太宗忍着笑，心中得意。

裴青瑶的确累了，木木地了，由侍女们扶了帷。

崔氏祖上立有一条家规，但凡能继承家主之位的双生，只能留一个。幼有序，于是父亲要杀我，母亲不顾产后虚弱，连夜携我走，这才保住了我的命。

崔彻又：“此后，我和母亲相依为命，虽穷苦了些，日倒也简单舒心。岂知八岁那年，崔氏来人把母亲和我行接了回去。我大病一场，受了刺激，除了还记得母亲之外，其他事几乎忘得一二净。

父亲果然不知母亲的去向。崔彻扫了嘴角哆嗦的齐妈妈和一旁抹泪的迭湘，“见过了。关于我的世，是母亲告知我的。母亲生产时，诞一对双生。名彻，幼尚来不及取名，就已经命难保。

崔恕回溯往事，仪态绝佳，“我们祖上现过一对双生，为了争夺家主之位，无所不用其极，那是崔氏绝不想再面对再重演的往事。祖宗痛定思痛，立了这条家规。造化人，如果你们是一男一女，或者不是崔氏家主的孩，你们就都能活着。”

只是，这是崔氏的一桩家事，容我们先商量一。我让人先送你去帷歇息，等商议完，崔氏必然好好给你一个代。到时，婚事如何定夺，全凭你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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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走，一边有机关算尽太聪明的觉。崔彻仿佛是她从裴微云掠夺来的胜利，却不知这胜利，是一难以形容的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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