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2)

却没想到，真人与她所想的丝毫不相像：

只可惜再如何貌，看多了也就之无味。

她很清楚，自己若是想活去，唯有把老爷从到心伺候得服服帖帖。

这位夫人驻颜有方，材小、肤柔，单外表的话，说是豆蔻少女也不为过。仔细看去，才能从行为举止与眉神态中琢磨一些年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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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时候，螽羽被叫到老爷夫人的房间里。夫人宣布了要她为婢两年的消息，而张祐海只是潦草反驳几句，很快便同意。

螽羽忍不住低声：“老爷他……他会同意吗？”

故而她一直以为，那位张夫人应当也是个三四十岁的妇人了。

更重要的是，两人结婚已二十余载，却始终没有诞一儿半女。

“是呀，生产哺育是力活！越健壮才越安全。我想想——”

【贰】闹鬼

这一因为女的貌外表而显得妩媚冶艳，近乎于妖，令螽羽瑟缩一。

张家暂且只她一房妾室，如若她能生一个儿，那么这个儿虽然名义上要喊夫人大娘，却毕竟是从她的肚里钻来。往后她便有好日过了。

“危险？”她讷讷地问。

果不其然——

妻似乎对丈夫买来的人还算满意，说：“你很漂亮，健康又年轻。就是年纪太小、太瘦弱了些，怀胎十月当母亲可是很危险的。”

且之前走路时她总船，没能和老爷敦几次，自然也就没有运气怀上。

妻将手指搭在自己尖尖的鼻上敲了敲，思索状，片刻后说：“这样吧。你先给我当两年婢女，若是到了第三年，我觉得你还算机灵，我就允许你和老爷共寝——但是在那之前，你得每日在我边服侍。”

妻斜睨了她一。

实际上，这才是张祐海想要纳妾，而妻也勉同意了的缘故。

她懂得为妾之。因此自然是两红红、可怜兮兮地应承来，说一些恭顺婉转的话，讨老爷开心。

于是螽羽成了夫人的新婢女。

夫人又绕着她走了两圈，把竹枝抬起来架在胳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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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妻不是恶人，你忍过一时，她消了气就好。”那时，张祐海摸着她的脸，柔款款地哄她。一个男人愿意如此待她，她已经到十分幸运。

“不曾生过……”

在来崖仪州的路上，螽羽听张祐海说过，他的妻与他少时相识，是青梅竹。

只是夫人还在和老爷闹脾气，不许她与老爷共寝。

于螽羽这个妾而言，倒算是走了大运捡到的好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