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各自使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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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她意料，碧嫣拒绝了。

“别哭了。”

“离开？”紫霄真君失笑，摇叹：“去哪里呢？这天地间到都是睛，藏不住的。况且曦儿与为师不同，她心中装着众生，有比为师更重要的乾坤，绝对不会随为师逃走的。”

璃书钰急得冒汗：“可无袖现在手持万军听臣符，实力已远超往日，当初元君被困归元太虚境，了整整五十年才拼死逃。如今若再对上他，绝对是凶多吉少啊！”

“徒儿在。”

敖姝的声音传她耳朵，她抬起婆娑的泪左右环视一番，只见敖姝正远远站在大门，一脸悲悯的看着她。

步履沉重的回到紫宵，紫霄真君已经收拾妥当，他闭目静静坐在自己的院里，面前的几案上摆放着一个巧的金玉盒。

“为师与她青梅竹，一同大，一同飞升，一同度过千百年，怎会不清楚她心中所想。”紫霄真君回想起与罗曦元君的过往，神不自觉柔和来：“还是凡人时，曦儿便是心怀正义打抱不平之人，一心想要成为一名仗剑江湖的女侠客，师父虽骂她闯祸，可我却最是喜她这格。她天资聪颖骨奇佳，同门都视她为任掌门的不二人选，师父却希望她能相夫教拥有寻常人幸福，所以从未认可过她。她为了得到师父认可不顾不分昼夜的习武修炼，却也因此不堪重负走火，差废了手脚。”

璃书钰用力：“嗯！”

碧嫣有为武者的尊严，罗曦元君亦有为剑仙的尊严，过去几百年她无初次从妖手中保护自己的信徒，她除了紫霄真君外早已有了其他无法忘怀的牵挂，因为从当年十族叛独闯敌阵那一刻开始，她的选择便已经好了。

“钰儿。”

“每一个生灵来到世上，都有他必须完成的使命，他们有他们的，而你也有你的。”敖姝替她去泪，和声宽她：“邪不压正，不论无袖现在有多大，都绝对不可能实现野心。我们一定会胜利，但胜利也一定伴着牺牲，可能是他们，可能是你我，可能是任何人。书钰，若他们的使命是拯救天众生，那么守护好自己的人，便是你的使命。”

碧嫣停捣的手，面容平静：“在你中她只是紫霄真君的人，但在凡间众生中她是战神、是无往不利的剑仙，她有自己的职责，有自己想的事，她不需要任何人保护。”

“多亏有您及时救了她。”璃书钰轻声说：“徒儿曾听元君说过，您在受伤之前原本也是个心怀天满腹抱负的侠士，后来为了救她负伤，才改修丹符断了成为侠客的念想。所以徒儿想……元君之所以如此拼命，是否因为她的梦想也曾是您的梦想呢？”

敖姝托起她的，看她的睛：“明白了吗？”

回到紫宵，紫霄真君立刻开始收拾自己珍藏的丹药，璃书钰猜到他想要什么，立刻跑去罗曦寻正在捣的碧嫣，将天帝命令告知给她，让她和自己一起替罗曦元君收拾逃跑的行李。

“可是……可是师父……”璃书钰咬，方才满腹想说的话，此刻却一个字也说不来。

“你回趟驼山，将这个给曦儿。”紫霄真君抬眸看着面前这个金玉盒，淡淡：“盒里是为师所珍藏的全丹药，应该对她有所帮助。”

“上仙。”她捧着盒来到敖姝面前，噎：“我不想元君去，也不想阿凤去。”

“丹药？”璃书钰不解，“您难不是想收拾东西带着元君一同离开吗？”

紫霄真君双眸一震，控制不住微微颤抖，他抬手掩住双，哽咽：“去吧。”

璃书钰捧着盒从院中退，站在院外那棵罗曦元君与紫霄真君一同移的海棠树许久都没有挪动，海棠随风落了她满，她的泪则落了满地。

“书钰，在你心里，元君是怎样一位神仙呢？”

罗曦元君若是自己想去，她又如何能够阻拦。

“即便凶多吉少，也一定要有谁去阻止他不是么？”碧嫣举起右手，一柄寒芒闪烁的利剑立刻现在她手中，她迎上璃书钰惊异的双，平静：“书钰，虽然我成天泡在厨房，可我为罗曦元君弟也是武者，元君征那日，我也是要同去的。”

“您都清楚？”

璃书钰一惊，慌忙走过去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