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旧友(3/4)

思显而易见。关于曲岁和叶正源的关系，并非绝密，尤其是在一定的圈层，她们是母女的消息并非无人知晓。

曲岁了，没有否认，也没有这个话题的意思。“嗯。你们呢？剑修，佛修，治愈系异能者……看来大家都找到了自己的路。”她的目光扫过三人，最后在李一一脸上停留了一瞬，看到她似乎因为自己的注视而又张地低了。

“别提了，”陈秀秀摆摆手，一脸苦大仇，“天天跟一把有自己想法的破剑较劲，龙虎山那帮老士还说我资质好，我看是这破剑光差！”她嘴上抱怨，神里却闪烁着对力量的渴望和兴奋。

蔺天然端起一杯清，抿了一，语气悠远：“红尘炼心，何不是修行。基地系统的训练，对稳固基有益。”她看向曲岁，“倒是你，岁，你的力量……刚才那一，看似玩笑，但对能量的掌控已臻化境。战略级武，名不虚传。”

她的评价很客观，带着佛修特有的察力。曲岁能觉到，蔺天然并非恭维，而是陈述一个事实。

成为异能者、踏修行之门后，她们才更能会到曲岁那看似轻描淡写之所蕴的、令人震怖的控制力。那不仅仅是大的能量储备，更是妙到毫巅的控艺术。一百个低阶异能者或许能堆死一个中阶，但在真正的尖战力面前，数量往往失去了意义。曲岁，就是那备碾压优势的尖存在。

“各有缘法罢了。”曲岁淡淡回应，不在自己的力量上多谈。她转而问起她们这些年的经历，如何在变异时代觉醒或踏修行之路，又如何被选到这里。

谈话间，气氛逐渐洽。过去的熟悉慢慢回归，尽彼此都有了大的变化，但那份在异国他乡建立的、微妙的友谊基石似乎并未动摇。曲岁听着她们讲述各自的奇遇、苦恼和成，心中有奇异的温。

时间在谈中逝。陈秀秀和蔺天然还有接来的训练课程，率先起告辞。

“曲冰山，次见面可得请客啊！补偿我的新衣服！”陈秀秀走之前还不忘嚷嚷。

蔺天然则是对曲岁微微颔首：“保重。”目光邃，似乎看透了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

两人离去后，休息区只剩曲岁和李一一。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微妙的不同。李一一不像陈秀秀那样活泼外放，也不像蔺天然那样通透淡然，她总是更安静，更，也更……容易在曲岁面前表现张。

曲岁对这个小自己四岁多的女孩，一向是比较缓和的。李一一上有纯粹的、柔的善意，让她很难冷起脸。她以为李一一留来，是想说些更私人的话题，或许是关于修行上的困惑，或许是生活上的小事。

她端起已经微凉的茶，喝了一，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