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2/2)

她侧，看到顾景明正在旁边对自己笑。

孟秋实猛然张开睛，她看到天空无尽的月和大的桂，海面悬，犹如大的天空那样。

她用力抓住冉光的手臂，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师。我想要为她复仇，可是……之后的那些杀戮，那些是我所思所愿，但，但又不是我。”

不，这不是。她只是想要自己一个人站来，她不愿将师卷来。

冉光的声音再一次在脑海中回起来。

“这个决定的人，是你吗？”

她跌跌撞撞，就要朝某个地方栽倒。恍惚间，她似乎看到冉光扶住了自己。

孟秋实只觉得自己的神识都仿佛挤了一个庞然大一般。自己的神识就如同大地被迫撕裂，又不停的重组、生、再撕裂，再生。直到识海足以容纳这可怖之。

冉光的手指在孟秋实的额，有什么东西了孟秋实的神识。

毫不犹豫的动手。

“不，不是。”孟秋实用力地咬住了自己，“我恐怕已经被魇……”

孟秋实的目光恍惚，突然了一个得逞微笑。

“嘘……”冉光伸指住了孟秋实的，她的声音低而沉，像是一首好听的眠曲，“不要说那个不详的名字。祂会循着味来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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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秋实朝顾景明伸手，顾景明立刻也伸手来，握住了孟秋实的。

孟秋实摇摇坠，她用力住了自己的额。

孟秋实大汗淋漓，倒在冉光的怀中。她的手指松开，剑从自己的指尖掉落，落在地面上，发清脆的一声响。

“师，你醒啦。”

“没关系。我知晓。”冉光说着，手指抚过孟秋实的眉，“不要担心。我已说过，我会帮你的。”

这是她想要的吗？

“不，不对，这，这不是我……”

“……那你杀了我。”孟秋实抓住冉光的手缩，“为那些无辜者复仇。这样人心才会稳定来。”

既然不是，她又在笑什么……？

“持住，你不会有事的。等你醒来的时候，一切就都已经理好了。而你，也不会再受到魇的侵扰。”

“师……”

“师，我好痛苦……”

本命剑的崩碎让孟秋实的如被大石击中，猛地吐了一鲜血来。

她这才察觉，原来自己的剑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满是裂纹。而这最后的一摔，让剑终于不堪重负，彻底崩裂开来。

“我不会那样的。”冉光的眉间凝着一片寒霜，“我永远不会牺牲你。师妹，相信我，我会理好一切。”